謝傅問道:“孩子怎麼樣了。”
“我正在用真氣為他續命,不過這樣下去也於事無補,除非為他洗髓,孩子能夠自長。”
“你休息一下,我來吧。”
初月本已經與端木慈鬥得精疲力盡,此時也有些疲憊了,嘴上說道:“師傅,孩子經脈羸弱,不比正常人,需細水長流。”
謝傅點頭,這是他的孩子,自是小心翼翼。
代替初月的位置,為孩子真氣續命。
初月忍不住說道:“可憐的孩子,出生連一口乃都沒喝,就遭受此般苦難。”
謝傅淡道:“我的孩子自是不凡,這一關他肯定能過去。”
謝傅閉目,過了一會感受到初月輕輕的依偎在他的身邊,一聲輕柔細語傳來:“師傅……”
謝傅能夠感受她對自己的依賴,雖然沒有睜開眼睛,卻有一股幸福在胸口盪漾。
緊接著又是一聲近乎呢喃的討愛:“師傅……”
謝傅騰出一隻手摸她的頭,她已經是個大人了,一隻手再無法裹住她的小腦袋,取而代之是如絲綢光滑的柔發。
“師傅,月兒感覺很幸福,就像在做夢一樣,你應我一聲。”
“嗯。”
“師傅,你再應我一聲。”
“嗯。”
“咯……”
初月發出一聲偷笑的輕輕笑息,然後就蜷縮著身子,往謝傅懷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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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傅莞爾一笑,他還記得那個小姑娘蜷縮成一團在她懷中取暖的場景,本來他是抱著兩個的,最後硬生生的把慈兒給擠出自己的懷抱。
或許月兒當時年紀更小一點,謝傅總感覺月兒對自己更加依賴。
只是現在她已經是一個高挑女子,無論如何蜷縮著身子,都無法完全縮在他的懷中。
她不停的調整姿勢,謝傅就當她在與自己互動,任著她去。
過了一會,她似乎找到一個舒適的姿勢,然後就一動不動,似乎在謝傅懷中睡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孩子的氣機穩定下來,謝傅這才睜開眼睛。
一睜眼就看見一個圓屁股突突映入眼幕,此時已經是黃昏尾,夕陽透著油燈一樣橘紅色的光芒映照在她完全的腰腿線條上。
她的身子柔軟的像條蟲子一般盤成一團,因為緊繃著,隔著綠裙能夠看到那小褲的痕跡,它緊貼那弧圓的部位上,勾勒出更加迷人的線條來。
謝傅心突突的跳了起來,這屁股可比那時候大了三四倍不止,那時他能保持一顆純潔之心,此刻面對如此迷人景色如此能夠不為所動。
要不偷偷抹一下?
謝傅的心蠢蠢而動起來,手也不自覺的抬了起來,初月剛十分敏銳,謝傅剛有動作,立即醒了起來。
嚇得謝傅忙把手縮了回去,他也不知道怕什麼,大概是月兒此刻把他當師傅信任,他卻惦記著月兒的身子。
“師傅,怎麼了,是不是月兒壓到你讓你不舒服啊?”
聲音是從謝傅的肚皮傳出來的,這說明她的臉正貼在他的肚皮,這個姿勢倒有點像江湖賣藝雜技。
謝傅有些窘:“月兒,你先起來。”
初月從謝傅懷中起來,身子舒展就像一隻貓突然變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笑嘻嘻問道:“師傅,你的臉怎麼紅紅的?”
謝傅裝傻道:“有嗎?”
初月突然就湊到他的耳邊低聲問道:“師傅,你剛才是不是偷看月兒的屁股?”
謝傅聞言,腦袋一下子就炸了,要是這句話以初月的身份來詰問,他倒可以適從,偏偏是以月兒純真無暇的語氣。
承認?我就為師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