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我豈是敢看不敢認的人。
初月一句話就把謝傅整無措了,以前她驕傲高冷,一直都是自己扮演著調戲她的角度,現在顛倒過來都把他整不會了。
謝傅正窘時,初月又附耳低聲:“師傅,月兒的屁股大嗎?”
這是正經女人該說的話,這分明就是不正經的女人,或者頑皮的小孩子。
見把謝傅問怔,初月咯咯嬌笑起來。
謝傅莞爾一笑,就把她當做頑皮的小孩子吧,難得她內心深處還保留有這樣一份童趣。
初月確實並非誘惑謝傅,只是懷念過去的時候,渴望找回那熟悉的感覺。
謝傅轉移話題:“孩子氣機穩定下來,需要注意些什麼。”
初月與謝傅囑咐一些事宜,孩子每隔一段時間就需為他輸送真氣,保住生機。
這個道理就好比孩子一出生要喝乃,不吃不喝就活不下來。
謝傅抱住孩子,打算送到端木慈身邊去,剛剛成為一個母親,她都還沒有抱過自己的孩子。
其實他知道,大家都很在意孩子,只不過都在故意忽略孩子,儘量將這件事情淡化,免得悲傷渲染這份重聚歡喜之情。
對著初月說道:“去沐個身吧,換上乾淨衣衫。”
初月笑著搖頭。
謝傅笑道:“我喜歡你乾淨的樣子,而不是這樣髒兮兮的模樣。”
初月立即說道:“我現在就去洗。”
說著急步走到門口,驟然停下回頭:“師傅,你會來看月兒洗澡嗎?”
謝傅想起她倆在百花瀑下戲水的場景,笑道:“會。”
初月開心的離開。
謝傅抱著孩子來到端木慈的房間,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屋內沒有點燈,漆黑一片,也悄靜無聲。
或許是紀歸雁想讓端木慈好好休息,所以並沒點燈。
謝傅抱著孩子來到床邊坐下,儘管床榻上沒有動靜,謝傅還是出聲說道:“好了,別裝睡了。”
端木慈輕聲:“師傅,你怎麼知道我沒睡。”
謝傅笑道:“我也算接生過不少孩子,有哪個母親孩子不在身邊,睡的著啊。”
說著把孩子輕輕遞了過去:“孩子很好,他只是暫時睡著了。”
端木慈接過孩子,一瞬間就摟在懷中,正如謝傅所料,這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何能不重。
“抱歉,我本來是想給你最好的禮物,只是這禮物卻不完美。”
謝傅笑道:“大道理我就不講了,省的自欺欺人,你在他在我在,月兒在,好好抱著他睡個安穩覺吧,有我守著你們母子倆。”
孩子在她懷中,身心疲憊的端木慈終於踏實睡去。
謝傅修煉清心訣來,夜悄靜依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寂靜的夜卻被一聲哼聲打斷。
謝傅知道是初月沐浴好回來了,睜開露出笑容:“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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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月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師傅,你騙我,你沒去看我洗澡。”
謝傅好笑道:“師傅哪能偷看你洗澡。”
“我准許你看的。”
“准許我看,我也不看。”
初月驟然翻臉:“那你以後還想不想看了,如果你敢說半個不字,以後別再來找我,非但如此,我還要把你的那些女人全殺掉。”
一瞬間恢復初月本色,顯然她並沒有忘記謝傅的另外一個身份,情急之下暴露出來。
謝傅一訝,初月也明顯一怔,無聲中氣氛有些古怪。
還是初月先反應過來,嘻嘻一笑,湊到謝傅耳邊,低聲說道:“師傅,你難道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