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過餘清窈也沒有反應過來就嚥了下去。
一勺接著一勺喂,到後面餘清窈都會下意識自己湊過來喝掉,直到半碗藥汁都喂完,李策才放下碗,再用指腹把她被藥汁染烏的唇角擦了擦。
餘清窈都給苦懵了,小臉緊皺,眼睛裡也沒了神采。
李策親了親她唇,含笑問道:“是不是習慣了,其實也沒有那麼難以下嚥了?”
餘清窈嬌嗔了句:“才不是,我是苦麻了。”
李策微微挑起眉,意味深長道:“哦,難怪……”
“難怪什麼?”餘清窈這會喝完苦藥,感覺一下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整個人都精神抖擻起來,也沒有之前懨懨的病態,因而還有餘力好奇李策沒有說完的話。
李策含住自己剛剛沾了些藥汁的中指,望著她鳳眸彎彎,笑了起來,“是不是麻了,就會自己嚥了。”
餘清窈愣愣看著他淺紅的唇,修長的指。
以及慢慢消失在唇瓣之間的指節。
重新歸籠的記憶瞬間衝紅了她的臉。
這、這也是書上教的?
浴池
毒發作的快, 解得也快。
就好像潮漲潮落,除了留下了潮乎乎的痕跡,就沒有半點蹤跡。
餘清窈還好, 毒中的並不深,春桃和知藍就慘了,即便是灌了藥清醒後也一直暈乎乎, 現在還躺在床上爬不起來。
雖然已經是夜半三更,谷城驛站的兩層小樓還是燈火通明。
四名粗使僕役以及被強行搖醒的葉驛丞都被帶到驛站的中堂。
葉驛丞也是頭暈目眩,扶著額頭一直癱坐在椅子上,好半天都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