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業看向溫許的眼神不由地複雜起來。
再過兩日,便到學子們一月一次的月考了,宇文業很急,他以前在江州時,從未認真聽過課,來京都後,一直都跟不上,學習落後別人一大截,現在都快十八歲了,還在初級班,別人十七八歲早已經進了高階班,或是考取了功名。他比同齡人大,學識淺薄,若不是家裡有錢,他早就被淘汰了。
“我看夫子對你評價還挺高的,難得看他對一個人讚賞,可見你學識還不錯,要不,你幫我考試吧!”
溫許看著宇文業像看智障一般:“……你在逗我?我跟你長得又不像,我可做不來,到時候被抓到了丟的可不是我的臉,是你們宇文家的臉。”
宇文業不知為何,聽到這句,笑了起來,說道:“你不是會易容嗎,你扮成我的樣子不就行了。”
溫許滿臉黑線:“大哥!我那不是易容術,我也不會易容,就瞎畫的,更何況我比你矮了半個頭,咱們的字跡又不一樣,你別想了,不可能的!不存在!自己考!”
宇文業:“……”
長安書院是有名的嚴格,每到正式考試,朝廷都會派文官前來監考,想要作弊是不可能的,抓到作弊,無論你是什麼身份,就算是皇子,也照樣開除,所以,大家為了家族臉面,寧願考試墊底也不作弊,開除學籍可是很嚴重的事情,不僅會記錄在案,還會公佈出來,想要入仕幾乎無緣了。
又過了兩日,月考時間到了,宇文業找不到人代考,只能自己去了。
溫許作為宇文業的陪讀,考試時只能在外間等著,她可不想乖乖的等著,這兩天在書院,對書院有了一些瞭解,聽說書院有個藏書閣,裡面珍藏著各種奇書,溫許想著去看看有沒有關於衛嶺所中的毒的記載,她隻身來到藏書閣,正要進去被門衛攔下了,進去居然要登記身份,而她,只是一個僕人,是沒有資格進去的,這就尷尬了,正當溫許不知所措時,忽然看見裡面飄過一個白影,背影看著很是熟悉,好像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