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他們在無數次的對峙與交鋒中,對大唐的脾性與手段瞭如指掌,自然而然地也有著隱秘難尋的聯絡渠道。後突厥的此次內亂,看似如一陣突如其來、毫無徵兆的狂風,吹亂了草原的秩序,仿若命運的無常之手隨意撥弄。但實則在唐王朝那如深海暗流般的推波助瀾之下,才如干柴遇烈火般熊熊燃燒起來,並最終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直接造成了後突厥汗國的滅亡。唐王朝的謀略,恰似一張無形無影卻又無處不在的大網,在草原之上悄然無聲地撒開,等待著獵物的自投羅網。
婆匐勢力,在這場殘酷無情的權力角逐的舞臺上,相對較為弱小,仿若嬌嫩脆弱的花朵,難以抵擋狂風暴雨的侵襲。最先在判闕特勤率領的同羅、僕固勢力如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攻擊下凋零潰敗,出局離場。在天寶元年(742 年),婆匐無奈之下,率領殘兵敗將如受傷的孤雁,失魂落魄地投奔大唐,尋找著那最後的棲息之所。草原上的勢力格局,也隨之發生了滄海桑田般的變化,只剩下了兩方六族,那原本看似熱鬧非凡、熙熙攘攘的權力舞臺,瞬間變得空曠寂寥而又充滿了未知的危險,仿若一座繁華的都市突然淪為荒無人煙的廢墟,瀰漫著死亡與絕望的氣息。
很快,阿史那施率領回紇、葛邏祿,如勇猛無畏的獵豹出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敗了判闕特勤。判闕特勤勢力的殘餘,仿若驚弓之鳥,一部分如迷失在茫茫草原的羔羊,驚慌失措地投奔了大唐。同羅族族長阿布思、僕固族族長乙李啜拔,帶著族人一併來降。他們的身影,在草原的落日餘暉下,顯得格外落寞與無奈,仿若被命運拋棄的棄兒,只能在歷史的長河中隨波逐流。而另一部分,則如在黑暗中堅守最後一絲希望的燭光,推舉了判闕特勤的兒子為烏蘇末施可汗,在漠南繼續頑強地活動,掙扎求存。
這兩方的落敗,都發生在天寶元年,那是一個充滿了變數與動盪不安的年份。當年九月,李隆基仿若一位高高在上、主宰蒼生的神只,帶著一絲玩味與權謀,同時召見了這兩方,並如散財童子般大加封賞。他的眼神之中,閃爍著如深邃夜空繁星般複雜的光芒,讓人難以捉摸其內心的真實想法,仿若霧裡看花,水中望月。草原上,只剩下了阿史那施率領的回紇、葛邏祿,以及還在苟延殘喘的烏蘇末施可汗。此時的草原,仿若一片被戰火無情洗禮後的廢墟,瀰漫著死亡與絕望的氣息,宛如人間煉獄,慘不忍睹。
烏蘇末施可汗當時勢單力薄,仿若在狂風暴雨中飄搖不定的小船,準備內附大唐。唐王朝派遣了名將王忠嗣進入草原,王忠嗣的到來,如同一座巍峨聳立、堅不可摧的山峰,屹立在草原之上,讓各方勢力都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無比的壓力,仿若泰山壓頂,令人喘不過氣來。草原上,又多了一方強大的勢力,局勢變得更加錯綜複雜,仿若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但烏蘇末施也深知阿史那施得到了唐王朝的支援,他的心中,猶如被一團亂麻纏繞,擔心自己投唐後沒有好果子吃,於是在猶豫與徘徊中,如熱鍋上的螞蟻,備受煎熬,坐立不安。王忠嗣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微妙的局勢,仿若敏銳的獵人嗅到了獵物的蹤跡,藉機聯絡阿史那施及回紇、葛邏祿,共同攻打烏蘇末施。天寶二載(743 年),烏蘇末施在這場多方圍剿之下,兵敗如山倒,最終被殺,他的首級,如一顆冰冷無情的石頭,被傳送到了長安。然而,唐王朝在天寶四載才得到烏蘇末施死亡的訊息,命運的時差,在這場草原紛爭中,顯得如此荒誕離奇而又無可奈何,仿若命運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讓人啼笑皆非。實際上,在兩年前,烏蘇末施就已經魂歸草原,成為了歷史的塵埃,被歲月的洪流無情淹沒。
烏蘇末施這一派勢力,仍然還有殘餘力量,他們如頑強不屈的野草,即便歷經烈火焚燒,依然春風吹又生。擁立了後突厥汗國的末代可汗——白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