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白眉可汗率領著殘部,一路西退,苦苦掙扎,他們的身影,在草原的夕陽下,顯得格外孤獨與悲壯,仿若落日的餘暉中最後的一抹殘紅,雖然還算是一方勢力,但在這風雲變幻、英雄輩出的草原舞臺上,已經如微不足道的螻蟻,無足輕重,難以掀起波瀾。
阿史那施被回紇和葛邏祿短暫地推舉為後突厥可汗,他的榮耀,如曇花一現,轉瞬即逝。隨即,兩族發動政變,推翻了阿史那施。此時,真正控制草原的只剩下回紇和葛邏祿了。當然,雄踞漠南的王忠嗣唐軍,如草原上的霸主,無人敢小覷。他們的存在,如同懸在各方勢力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讓人敬畏,仿若神明的審判之劍,隨時可能落下。
原本算上唐軍在內的四方八股勢力,如今只剩下三股了,唐軍還只能算是拉偏架的裁判員。於是,回紇和葛邏祿開始為後突厥汗國角鬥場冠軍位置發起最後的衝擊。那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是一場關於權力、榮耀與生存的終極較量。然而,具體的過程,卻如被歲月塵封的史書,史書記載不詳,只知道天寶四載(745 年)回紇擊敗了葛邏祿。葛邏祿在這場戰敗之後,大部分如驚飛的鳥群,西逃到了當年西突厥的領地,仿若歸巢的倦鳥尋找最後的避風港。其餘部分則如涓涓細流,融入了回紇,成為了回紇的一部分,仿若百川歸海,融入了新的大家庭。
到此為止,回紇才真正成為了蒙古高原上的唯一霸主,其首領自立為可汗。天寶四載(745 年),是回紇汗國成立的一年,那是一個具有里程碑意義的時刻,仿若一顆璀璨奪目的新星在草原的天空中冉冉升起,照亮了整個草原。同年,回紇可汗接受了唐王朝奉義王的封號,回紇汗國成為唐王朝的藩屬國,並在天寶五載被唐王朝冊封為骨咄祿毗伽闕懷仁可汗。
這段時間,回紇一直在與唐軍王忠嗣部密切配合作戰,他們的合作,如同一雙有力的大手,共同推動著草原局勢的發展,仿若雙輪驅動的戰車,在歷史的道路上滾滾前行。天寶四載三月,回紇人斬殺了後突厥正統王族的最後一位白眉可汗,白眉可汗的首級,如一件珍貴無比的戰利品,被送到了長安,正式宣告了後突厥汗國的滅亡。那曾經威震中亞、西域、蒙古高原的後突厥汗國,如一座雄偉壯麗的大廈,在歷史的長河中轟然倒塌,只留下殘垣斷壁,供後人憑弔。
在此之前,阿史那家族在西突厥的統治已經被突騎施取代,而這次東突厥的阿史那氏又被回紇取代,突厥人縱橫中亞、西域、蒙古高原的輝煌歷史,徹底畫上了句號。突厥人,如風中的落葉,紛紛融入包括漢族在內的東亞各族當中,他們的文化與血脈,在歲月的長河中,與其他民族相互交融,成為了歷史的一部分,仿若涓涓細流匯入大海,消失不見卻又無處不在。
同羅族降唐之後,首領阿布思被封為奉信王,然而,他的命運卻如一場悲劇的上演。後來,他叛唐被殺,在安史之亂時,部分同羅族如迷失方向的靈魂,加入了安祿山的隊伍,成為了那場叛亂中的一股力量,仿若一股濁流匯入了洶湧的叛亂洪流之中,為亂世增添了更多的紛擾與混亂。
僕固族降唐後,首領乙李啜拔便是後來名將僕固懷恩的父親。由於與回紇同出鐵勒一族,在協調唐王朝與回紇汗國關係方面,有著天然的優勢。這也是僕固懷恩即使後來叛唐也沒有被清算的原因之一,唐王朝如同一位精明的棋手,還需要僕固家族繼續完成聯絡回紇的任務,在這複雜的政治棋局中,每一顆棋子都有著其獨特的價值與使命,仿若棋盤上的車馬炮,各司其職,缺一不可。
後突厥汗國的滅亡,可謂是唐玄宗李隆基帝王生涯中的最高武功。他站在歷史的舞臺上,猶如一位手握乾坤、掌控萬物的王者,見證了這一切的發生。可惜,當時的唐玄宗李隆基,已經被歲月與權力消磨了開拓進取的精神,仿若一位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