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楊家人在朝堂之上肆意妄為,擾亂朝綱。而他自己更是昏庸到了極點,忠奸不分,全然沒了往昔的睿智與果敢。
在內,那原本應明辨是非的耳朵,變得無比綿軟,對李林甫、楊國忠之流的讒言深信不疑,朝政大壞,如同一座宏偉的大廈根基被螻蟻逐漸侵蝕;對外,窮兵黷武,連年征戰致使國庫空虛,百姓苦不堪言。內外弊端叢生,國力急轉直下,與開元年間的繁盛相比,可謂天壤之別。尤為甚者,他竟將安祿山最為忌憚的大唐天才軍事家王忠嗣免職。王忠嗣,這位身兼四鎮節度使、手握二十六萬精兵的猛將,本是大唐邊疆的中流砥柱,亦是安祿山不敢輕舉妄動的重要威懾。然而,唐玄宗李隆基卻在奸臣讒言的蠱惑下,輕易地將其罷黜,這一舉措無疑是自毀長城,是他此生犯下的最為致命、最為不可饒恕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