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頗老矣,尚能飯否?先皇已經死了,您還打算龜縮著,過一輩子麼?原本,就是他們對不起你罷了!天做錯了,那咱們也得跳起來,啪啪啪的打天的臉才對。”
“愚忠什麼的,那都是那些迂腐的書生做的事。祖父,這可不像你。”
謝景衣站起身來,將手背在了身後,在屋子裡踱起步來,她在清理思緒的時候,很喜歡這樣,宛若織布,縱橫分佈,一條一條的,不會錯亂,等走完了,思緒也就理清楚了。
永平侯思考問題的時候,卻是喜歡用右手的食指,敲左手的手心,很有節奏感,像是在奏樂,敲完一曲,也就下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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