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
然後又朝著那坑中看去。
裡頭並沒有閃電配飾,她扯出一塊布頭來,對著燈籠看了看,“應該就是楊喬,這中衣上頭的隱紋,同徐青冥畫上是一樣的。”
池時說著,掏出了徐青冥的畫。每看一次,她都要震驚一次徐青冥的厲害。大梁人不知道什麼是照相機,可徐青冥就是一部照相機。
“你幹什麼?你一個大老爺們,要是劫色,旁邊就有女人!”一陣沙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緊接著池時就瞧見周羨又撿起了先前的那塊硯臺,眼瞅著就要朝著先前來掘屍的男子臉上拍去。
“等等!”先前那紅衣女子,已經被拍到現在還沒有醒,一臉血。要是再來一次,他們問誰去?
“誰讓你夜裡來挖屍體的?你怎麼知道,這裡有一個孩子的屍體,人是你殺的不成?”
那男子一愣,看了看屍體,“我不知道。有人給了我們錢,叫我們來挖屍體。這裡頭躺著的是誰,被誰殺了,我們拿錢辦事,並不關心。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大家都是行走江湖的,這點規矩,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池時挑了挑眉,看向了周羨,“你還是把他拍暈吧,看來是不會說了,省得一會兒咬舌自盡怪麻煩的。”
周羨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一硯臺拍了下去,那斗笠男應聲而倒。
“這兩個人,你交給我吧。我叫人審。能來辦這事兒的,絕對不是什麼江湖中人。這種人口風緊得很,不會說什麼的。”
周羨說著,將斗笠男的衣衫扒了下來,攤在了骸骨旁邊。池時將楊喬的骸骨,一根根的撿了過來,放了上去,然後小心翼翼的包裹了起來。
隨即又拿起二人拿來的鋤頭,將那衣物連帶著周邊的泥土一道兒挖了起來,包好了。
見她全部弄好了,周羨輕輕地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