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
沈珂聞言,敲了敲那厚厚的一疊檔案,“這麼說來,我還應該給你的墓碑上刻上樂善好施幾個字?”
蔣盛平注意到沈珂手邊的那疊檔案,目光幽深了起來。
這檔案不是一般的厚,沈珂像是打牌一般,一會兒出一張牌,一會兒出一張牌,她到底還有多少張牌?剛被帶進南江市局的時候,他就叫了律師過來,他沒有手機,但是律師可以收到風聲。
他知道噴水池裡的屍體被發現了,但是之後他們便沒有收到訊息了,他不知道沈珂手中現在有什麼,蔣盛平心中七上八下,臉上卻是半分不顯,他看向沈珂眯了眯眼睛。
“如果能刻上這個,是我的福氣。”
黎淵深吸了一口氣,靠!這老兒,可真是能扛。
監控室裡的陳末等人看著,也一個個的握緊了拳頭。
雖然明知道蔣盛平說的是假話,但是這些假話都是有可能性的,讓人無從反駁。
沈珂從那一疊檔案中,抽取了最上面一份。
明眼人都能夠看出,她一早就排好了順序。
“在二十七年前的七月十三日,也就是一九九五年的七月十三日,你找到了石匠張如海,請他幫你做石像。”
“並且要求張如海,在石像裡頭封存一具骸骨,對此你額外的支付了張如海一百萬封口費。這是張如海的供詞。”
蔣盛平聞言氣惱起來,“我是找張如海定製了一個芭蕾舞演員的石像,還特意拿著曹萼的照片去的。因為我不想要別人知道是雕像是照著曹萼雕的,所以給了他一百萬的封口費。”
“一百萬對我們來說,也就是三瓜兩棗的。可沒有想到這個張如海竟是這樣的品行,
“他是工匠,那曹萼的骸骨是骨頭,想要按照頭顱手腳一合一的放進去,那就只有一個人能夠做到,就是張如海自己。”
“這張如海為了讓自己脫罪,竟然敢汙衊我,這簡直是太過分了!”
沈珂嘲諷地看了蔣盛安一眼,“不是自詡人上人,現在的你可真不體面。”
“張如海事無鉅細的寫清楚了,並且他一個沒辦法完成這個石像,還請了自己的徒弟王炳幫忙。零五年前後,部落格很流行,王炳便將這件離奇的事情,寫在了自己的部落格裡。”
“他描寫得十分的細緻,連那個屍骨的肋骨斷裂,都描寫得一清二楚,同石像裡的完全吻合。他在工作室的樓上親眼瞧見有人送了一個行李箱過來,黑色的行李箱裡裝著的就是人骨。”
沈珂這回出的是順子牌,她拿起又一張紙,再次放在了蔣盛平跟前。
“而這個行李箱的事情,蔣家的那個管家,也就是送箱子的人,證實了王炳的說法。”
不等蔣盛平說話,沈珂又繼續連擊,她拿出了一張照片,在蔣盛平面前晃了晃,“這個你能認出來是什麼地方嗎?”
蔣盛平臉色瞬間大變,他猛的伸出手來,想要抓住這張照片,沈珂卻是手往後一縮,避開了他。
“怎麼樣?認出來了吧?這是你的房間,你每天早上站著喝咖啡然後往下看的房間。在那個房間裡,有一個衣櫃。開啟衣櫃的門可以直接走進去,那裡面是一間小小的密室。”
“密室裡面的場景你還記得麼?”
沈珂說著,回想起了她跟黎淵拿著搜查證去搜蔣家老宅的時候。他們搜尋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密室,房間或者地下室之類的。
直到 還有人結婚敢請你嗎
黎淵拍了拍拳頭上的木屑,衝著沈珂笑了笑:“沒事,我還是有點拆家天賦在身上的。”
“再說了,你一定很想最快確定,剛好我可以。”
沈珂一愣,看向了黎淵。
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