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我啊!”
沈珂瞥了一眼再次響起的手機,果斷掐斷了陳末再次打來的電話。
上一個金木水火土五行殺人案中的兇手易思,還有要撞死他們的司機的女兒,看的醫生都是張海倫。這一點讓她有些在意。
沈珂伸手從兜裡掏出來那張皺巴巴的名片,上頭張海倫三個字被折的次數多了,中間裂開了一條縫。
她掏出手機,對著這張名片拍了一張照片,想了想又對著鞋櫃上的藥物拍了一張。
沈珂滑動了一下手機,卻是皺了皺眉頭。
鞋櫃的照片拍得很清晰,但是裡頭不知道為什麼有一個白色的光團。
她朝著鞋櫃走近了一些,發現的確在那藥瓶的旁邊有一個奇怪的光團。光團是圓形的,但是在左下角的地方,缺失了一塊。
她轉過身去,只見正對著鞋櫃的地方,掛著一個圓滾滾的鏡子。
這鏡子周邊是白色的,幾乎跟牆面融為了一體,而且個頭不大,十分的不起眼。
他們幾個人一直在找趙國強收到的買命錢,倒是沒有注意到這個東西。
沈珂快步走近一看,發現在那圓鏡子的角落,嵌著一張小小的照片,也就是這張照片,遮擋住了圓形光團的一角,讓那個光團看上去像是被天狗咬了一口的月亮。
沈珂戴著手套,只看了一秒,便猛的回頭,朝著對門衝去。
“之前那個大嬸有問題!快追趙小琴。”
沈珂喊著,那邊黎淵一個箭步衝下樓去,齊桓給了沈珂一個眼神,朝著樓上搜去。
沈珂啪啪啪的拍響了對面的門,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怯生生的開啟了防盜門裡頭的木門,她用手牢牢的抓者門把手,警惕的看著沈珂。
“之前那個從你家走出來的女人,是趙小琴的母親對嗎?”
沈珂說著,心中不由得懊悔起來。
那個女人演技太過高超,她是從對門出來的,說話做事都十分的自然,她們全當她是一個好心的鄰居。當時他們說的是趙國強的死訊,還要搜查趙家。
是以好心的鄰居大嬸怕趙小琴受到傷害,而把她牽走避開一下,他們三個人都沒有往深處想。
可是鏡子上的那張照片。
雖然照片很小,而且照片上的女人,比他們看到的那個大嬸要年輕些,但沈珂的記憶力很好,那分明就是兩張可以重合在一起的臉。
那個女人,就是趙小琴的母親。
她應該早就想到的,趙小琴有自閉症,怎麼會這麼輕易的給人開門,還絲毫不抗拒的被人給牽走了。她並非是因為看到了沈珂的警官證而產生了信賴,而是對她的親生母親有信賴。
“開門,不要妨礙公務。趙國強涉及人命官司,現在已經死了。我們是警察,來這裡並非是要抓趙小琴母女的。”
老太太一驚,看著沈珂的警官證,又瞥見了她腰間的槍,一個激靈開啟了門。
她心有慼慼的搓了搓手,著急的說道,“真的是警察嗎?小琴媽媽說是討債的,故意裝成警察,說他們要抓走小琴。我不知道的,她急匆匆的跑進來躲著。”
“然後帶出小琴之後就走了。警官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我我……不信你搜,人已經走了。”
沈珂靜靜地站在客廳中央。
同趙國強家中家徒四壁不同,這老奶奶應該在這裡住了很多年了,到處都塞得滿滿當當的。
客廳進門的地方,便放著一個蛇皮袋,裡頭裝著半蛇皮袋的塑膠瓶。
在客廳電視櫃頂上,堆放著捆得整整齊齊的廢紙板,幾乎沒有什麼下腳之地。
這裡到處都可以藏人。
沈珂想著張海倫的名字,輕輕地哼起了一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