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你必須要有這麼一個過程,才能夠讓世界重新接納你,把你當做一個能夠正常生活的人。”
沈珂的語氣十分的平靜,但是黎淵的心中,卻像是被風暴席捲了一般。
“海倫醫生很厲害,我還給過姚珊珊她的名片。不過以前她不在南江,而是在京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沈珂想著,將趙小琴給她的那張名片揣進了兜裡。
這個插曲過後,三個人戴上了手套,在屋子裡翻找了起來。
一個五六十平的小兩居室,空蕩蕩的幾乎沒有放什麼東西,像極了網上所謂的極簡風格,三人沒有翻多久,便從臥室的大床下面,扯出了一個黑色的揹包。
黎淵戴著手套,猛地拉開了拉鍊,裡頭不出所料,是一捆捆的紅色的百元大鈔。
“很好,現金,沒有轉賬記錄。我拿到銀行去查查號碼,看是不是一起取出去的。不過不是白色紙條兒捆的,而是用的橡皮筋,然後也不是連號的,也不是新錢,估計夠嗆。”
“趙國強應該是被人收買了,想要撞死我們。他女兒需要錢治病,他很需要這個。”
“只是趙國強應該沒有想到,行動的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一個在旁邊等著,他一擊不成就把他滅口的狙擊手。”
沈珂靜靜地聽著黎淵的話,伸出手來,拿起了其中的一疊百元大鈔。
“沈珂!看錢的後面!”
沈珂聽著齊桓的驚呼聲,將自己手中的那疊錢翻了個個頭,在那疊鈔票的反面,橡皮筋裡頭箍著一個圓形的小紙片,這紙片是香菸盒子剪成的。
上頭畫著一隻火紅色的怪獸,那怪獸乍一眼看去像是一隻狐狸,正是那《山海經》裡的兇獸朱獳。
沈珂將那張圓卡片取了下來,上頭的怪獸是有人用水彩筆畫的,畫得栩栩如生。
“有意思,這是在自報家門,挑釁警方麼?”
沈珂說著看向了齊桓,“要是我跟黎淵今天死在了南江三中的門口,會是誰來這裡找到朱獳的卡片?是你。”
齊桓臉色一變,腦子裡的血氣湧了上頭。
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將他從前的經歷再經歷一次麼?
他最好的朋友張培明,死在了朱獳相關的事件裡;現在又要讓他新的戰友,再一次死在相關的事件裡,死在他的面前麼?
殺人誅心。
沈珂掏出了一個證物袋,將那張取下來的朱獳卡片放進了袋中。
黎淵拍了拍沈珂跟齊桓的肩膀,“切!這都找上門來要我們的命了,我們特案組不殺回去,豈不是要叫狗東西們小瞧了?不就是個朱獳麼?看我們不把他的毛拔下來。”
沈珂衝著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黎淵翻了個白眼兒,“為什麼要拔毛?又不是野雞。”
她說著,朝著門口走去,臨到門口的時候,看到放在鞋架的上的藥瓶,突然腳步一頓。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陳末的電話,“喂,陳隊,沈珂。問一下易思,她在哪裡看的心理醫生。”
電話那邊安靜了一會兒,沈珂能夠透過聽筒聽到陳末走動的聲音。
“問過了,她的心理醫生名叫張海倫。”
“怎麼了?一群猴崽子在一起工作,還工作出心理問題了嗎?我跟你說,這不算工傷,沒錢給的啊!”
被忽悠的特案組
“這個心理醫生有什麼問題嗎?”陳隊調侃完,敏銳的覺察出了不對勁。
沈珂不會莫名其妙的打來這麼一個電話。
“目前還不知道”,沈珂結束通話了電話。
那邊陳末聽到那嘟嘟嘟的聲音,突然一愣,罵道,“兔崽子們不是去醫院看病嗎?怎麼又問這個!這分明就是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