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你們自行解決吧!”沈行知見老夫人想往他身上推事,一口回了過去。
昨天京城裡傳出王爺和郡主的事,後來王爺就把人送到了他手裡。
現在平陽郡主又來拿嫁妝,可見是事先安排好的,如果今天老夫人把事推到他身上,他在堅持抓著蕭子軒不放,壞了郡主要辦的事,他回去了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老夫人氣得差點暈了過去:大理寺前腳剛來把事說了,後腳慕綰綰就來要嫁妝,如果這兩件事沒有關係,她是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的。
蕭子軒眼神在慕綰綰和沈行知身上看了一眼:這就是明擺的事。
沈行知先過來幫慕綰綰洗白,緊接著慕綰綰再出現要嫁妝,他們一前一後配合得天衣無縫。
老夫人氣得渾身發抖。
“母親。”蕭子軒抬手就扶了她一把,因此扯到了傷,他疼得咬緊牙關,不過面上卻沒顯。
老夫人想暈但是卻不敢真暈:慕綰綰今天是有備而來,要是自己暈了她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麼駭人聽聞的話。
她現在要趕緊想辦法把這件事先糊弄過去,等他們走了自己再想辦法把那些東西補上。
慕綰綰嘴角含笑,看著老夫人:“老夫人不讓我把自己的嫁妝抬走,莫不是當中出了什麼事?”
做賊心虛的老夫人在她話音剛落急忙辯解起來:“你休要胡說。”
原本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可是一波未平接著一波,看來今天這個喜事是辦不成了。
老夫人又氣又惱,滿眼怒火的瞪著慕綰綰,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了去。
“母親。”
蕭子軒想要息事寧人,現如今他也麻煩事纏身,相比於慕綰綰的那些嫁妝,他認為還是先把自己這件事處理好。
於是想著勸母親還是讓慕綰綰把她的那些嫁妝抬走吧!
“不行。”
老夫人大聲呵斥兒子,他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只想著把所有的人都打發走,可只有老夫人心裡清楚,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蕭子軒擰眉:母親為何反應如此激烈?莫不是……。
想到這種可能他頓時慌了,靠近母親在她耳邊悄悄的說道:“莫不是母親拿了她的嫁妝?”
“閉嘴!”
見自己做的事被兒子猜透,老夫人又羞又怒,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誰?要是他能爭點氣,不鬧出這麼多事,她何至於這樣做?
見真被自己猜中了,蕭子軒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眼看著沈行知沒有再揪著自己不放了,可母親這裡又拖起了後腿。要是慕綰綰揪著這件事不放呢?
不行!
母親他要保,這事他們可以私下裡再商量。
想到這,他強裝鎮定看向底下的慕綰綰:“綰兒……。”
“侯爺請自重,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聽到自己的名字從他嘴裡說出來,慕綰綰只覺得噁心無比。
蕭子軒組織好的語言,因為她的這句話卡在了嗓子裡,一時之間憋得臉色難看:這個女人為了和自己撇清關係,竟然當著這麼多人頂撞自己。
好,好得很。
“慕綰綰,我們畢竟夫妻一場,有什麼事進府去說吧!”
“啊呸!”
木柳對著蕭子軒就是一口老痰,然後氣憤的說道:“蕭侯爺難道忘了上次差點把我們主僕三人打死的事了?要是我們進入侯府,你再毀屍滅跡,我們死的該有多冤。
我們就是來把小姐的嫁妝拿回去的,你們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莫不是拿了我們小姐的嫁妝?”
彩雲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條理分明過,短短几句話既是說明不願意再和侯府扯上關係,又表明了他們只是來拿嫁妝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