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邊跪下,他們是彎腰下跪,雙手搭在地上,上身跟地面是平行的。
慕容彥達問道:“陛下,您看如何處置他們?”
徽宗說道:“待我先問個清楚。”
於是稍微靠近了一點刺客,厲聲問道:“你為何行刺朕,還有多少同黨,你若如實招來,尚可保全幾族性命,你若有半句虛言,誅你九族。”
那刺客低聲喃喃說了一句話,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徽宗的問題,還是在自言自語。
徽宗又朝著刺客走了幾步,說道:“朕問話,你敢不答?”
那刺客仍然只是喃喃低語,不理徽宗。
徽宗雖然很想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又怕走太近危險,於是不敢再上前,對侍衛們說道:“給我帶下去,嚴加審問!”
刺客此時放大了聲音說道:“事太機密,只能對皇上一個人講,說出來,恐怕洩露。”
徽宗本不相信他這話,但是前兩次刺客喃喃自語竟然激發了徽宗那天生的好奇心,於是又朝著刺客走了幾步。
距離刺客還有三步的時候趙啟攔住了徽宗,說道:“爹爹安全要緊,兒臣來問他吧。”
徽宗道:“也好。”
趙啟走到刺客身邊,最後一步還沒落下。
那刺客忽然使出鴛鴦步連環腿,腳踢趙啟腳踝,再踢小腿,最後直踢下顎。
這腿法一氣呵成,凌厲之極,在敵人沒防備之間快速踢出,中招之人不死也要落下殘疾,是非常陰狠毒辣的一招。
趙啟最後一步還沒落下,刺客就踢趙啟另一隻腳的腳踝,趙啟一隻腳沒辦法發力躲閃,眼看腳踝就要被刺客踢碎。
刺客只覺得這一腳志在必得,想到少年終究是缺乏江湖經驗,今天能換皇子一命,也是很值得的,嘴角已經開始微微上揚。
但是他沒想到趙啟沒有躲閃,反而瞬間進攻,抬起的一隻腳踩在了刺客的腿上。
這一招快準狠缺一不可,趙啟這一個月間成長迅速,現在比之前強大了很多。
刺客的腿哪裡承受的了趙啟這大力的一腳,小腿骨被趙啟這一腳生生踩斷。
刺客無奈,再不能行動,只能啐了一口濃痰到趙啟身上。
徽宗和慕容彥達看見刺客腿骨被折,不再害怕,重新站出來“主持大局”。
慕容逸軒也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
侍衛頭領跪拜說道:“臣救駕來遲,懇請陛下恕罪。”
慕容彥達也慌忙跪拜說道:“臣安排不周,請陛下責罰”。
徽宗說道:“卿等言重了,你們救駕有功,哪裡有罪,朕日後會論功行賞。”侍衛頭領和慕容彥達連連謝恩。
廳內重新歸於平靜,刺客卻放聲大笑起來喊道可笑。
徽宗側目斜睨,彰顯出那高高在上的氣質,同時顯出那皇者的輕蔑,問道:“你笑什麼”?
語氣裡面充滿不屑,彷彿在說:“現在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你只有戰戰兢兢求饒的份,還敢笑”。
刺客回答道:“好個狗皇帝,對於臣子隨便就是論功行賞,對於成千上萬的百姓卻見死不救”。
趙啟回走到刺客身邊,捏住刺客的衣領憤怒地說道:“小心說話啊,不然割了你的舌頭。”
刺客雙手一揮要來打趙啟,趙啟向後躲開一腳將刺客踢倒,那刺客被踢倒,躺在了地上,喊道:“要殺便殺,給爺爺來個痛快的”。
慕容彥達聽了,抽出身邊侍衛的一把刀,照著刺客砍來,說道:“想死還不容易,成全你。”
徽宗卻喝止慕容彥達,說道:“住手,行刺朕是要千刀萬剮的,冒犯天威,如何能便宜了他?先將他收押,後將他凌遲處死,再誅九族。”
慕容彥達收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