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把刺客和舞姬都帶了下去 。
第二天,府內一切歸於平靜,徽宗叫趙啟來書房說話。
徽宗對他說道:“啟兒,我想帶你回宮,但是眼下還有件要緊的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替我完成。”
他回答道:“為爹爹效力,萬死不辭。”
徽宗欣慰地點點頭,說道:“青州出了刺客,朕沒有怪罪知府,反而將來要論功行賞,你可知道是為何?”
趙啟回答不知,但是昨天這事情必有蹊蹺,父皇這樣安排肯定是有道理的。
徽宗問道:“哦?你說蹊蹺在哪裡?”
他回道:“那刺客屢次說到救災的事情,想必是跟災情有關,才來行刺您,昨天那舞姬跟刺客打了起來,不知道他們是一夥還是兩夥”。
徽宗聽了趙啟的回答覺得他年紀輕輕,思維卻非常縝密,對他更加刮目相看。
徽宗回道:“不錯,啟兒能看的這麼深,我很欣慰。這慕容知州招待我們十分用心,並且辦事總是為朝廷著想,想必一定是忠臣,這些刺客一定跟他無關。常人都覺得只要皇帝想,便可以為所欲為,其實他們不知道,皇上身邊要有宰相、將軍、衛兵還要有千千萬萬個在地方上忠心的臣子,才能真正放肆行使權力,不然的話也只是孤家寡人一個。”
趙啟聽了心想:“古書皇帝常常說自己是孤家寡人,看來有些道理”。
徽宗又說道:“我這次微服私訪主要就是來找你,但是現在出了這種事情,需要你幫我查清楚這刺客的來歷,還有災民情況。京東兩路一直是賦稅重地,朝廷也發了不少賑災物資,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年上交的賦稅一直沒有恢復,宮裡用的許多絲綢絹帛都是京東兩路送的,現如今每年也只送到平常的一半,這叫我如何安心。現在封你為福王,持尚方寶劍、朕的天子印璽徹查京東東西兩路的災情和刺客情況,查清之後儘快恢復往日上交的賦稅。”
趙啟之前只有皇子的身份,但是空有身份,沒有權利,如今尚方寶劍和玉璽在手,可以掌管兩路甚至全國所有案件的審判,就像突然中了一億彩票大獎,那種興奮的感覺像火山爆發一樣在心裡迸發出來。
馬上作揖弓腰行禮道:“兒臣替京東兩路百姓謝父皇,一定不負父皇所託。”
徽宗起駕回宮之前叫過慕容彥達和慕容逸軒,說道:“我兒現在是福王,查案一事還希望卿多多配合。”
頓了一頓,又說道:“但是我也警告你們,不要再放肆,我兒之前在青州府就多次遇難,你們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兒子?若是我兒在京東兩路的時候哪怕瘦了一點點,我不管是他自己還是誰的原因,統統算在你們兩個頭上個。”
慕容彥達頭也不敢抬地貼在地上,身體和地面形成了一個銳角,屁股撅的老高,用這種最高禮儀的叩拜方式表示自己的卑微與惶恐。
徽宗回宮了,趙啟在青州府開了自己的府邸,準備查案。
首先從那天的刺客下手 ,這天升堂審問。
衙役將那刺客押到大堂,那刺客滿臉不在乎,看樣子早就抱了必死之心,刺客坐在堂下,從不正眼看趙啟一眼,好像生怕髒了自己的眼睛。
趙啟模仿起了電視劇中的官員,在堂上喝道:“堂下的漢子,報上姓名”。
那刺客側臉相對,說道:“小人姓付,單名一個親字。”
其中一位衙役吼道:“大膽刁民,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來到這裡你就是老虎你要臥著,是龍你得盤著,也好讓自己少吃些苦頭。”
刺客說道:“好呀,來給你爹鬆鬆筋骨,來,挑最狠的刑罰上來,不是最狠的你不是我好大兒!”
那衙役平常對犯人都是耀武揚威,哪裡受過這般辱罵,舉起殺威棒就要來打刺客。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