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就細細觀察浪潮,順利記錄下潮漲潮落的情況,呵呵,花了四五年時間。”嚴畯有些得意洋洋。
“你記這有何用?有這時間不如多讀點《孝經》。”
“你懂什麼?當年我確實是出於興趣,但州牧聽說此事後,特意來找我,看了我著的《潮水論》,大誇這本書,還說日後要在海邊建港口渡口什麼的,就用得著,以後還要指導百姓,操船到大海里面捕撈,我這書上的知識就弄得著了。”
“怎麼?你主還想在海邊建港口?”
“建呀,怎麼不建?將來我們揚州要去交州,就可以坐船去。”嚴畯在口嗨,不知不覺中就透露了些機密。
“坐船去交州,這如何能行?”
“怎麼不行?海里的船隻是特製的海船,自然能在海里航行。長江上的船隻都是大船,連續航行幾天都沒問題,哪像黃河上的船隻,大多數都是些小船。”
突然,外面響起了細微的嘈雜聲,緊接著是幾聲咚咚聲。
“外面出了什麼事?”田豐警惕了起來。
這時,幾個人舉著火把跑了進來,為首的正是狼牙校尉鮑出。
“嚴畯是哪位?”鮑出借著火把光分辨著大牢裡面的人,但牢房太暗,他一時也找不到嚴畯。
“我就是嚴畯。”
鮑出連忙拿過火把,辨認起來,在來之前,他自然打聽好嚴畯的長相。辨認了老半天,才確認此前之人正是嚴畯。
“奉命來救先生。”他一邊說一邊用外面用鑰匙開啟牢房:“大牢外面的獄卒已經被擺平了,快點走。”
“莫非是州牧派你來的?”
“正是。”鮑出開啟嚴畯所在的牢房,把他拉了出來,正想走。
“等等……”嚴畯看向田豐:“元皓,你怎麼辦?”
“既然是揚州牧派人來救,你還是快走吧!”田豐聲音裡有些哽咽,兩人天天在一起,也結成好友,他心中不忍。如今嚴畯走了,日後再相見就很困難了。
“不,我若走了,袁紹會遷怒於你,必殺你。元皓,不如一起走,如何?”
“我若走了,豈不等於背叛冀州?此萬萬不可,你還是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