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回到門前,握著門把:「我都寫得很清楚了。」
沈晚清瞟了一眼旁邊椅子上的衣物,紅內褲過於明顯,尤其是小褲褲後面還有一張小狗吐舌頭的圖案,上面寫著是個字:趨吉避兇。
沈晚清收好貼紙,放在旁邊的櫃子裡,揚聲道:「開門。」
陸知夏不動,沈晚清嘶了一聲,倒吸口氣,又像是之前那般,透著一股子冷勁兒。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主動開門。」
陸知夏打算頑抗到底:「誰稀罕你的機會。」
陸知夏很快聽見鑰匙碰撞的聲音,她眼看著門鎖轉動,她下意識抓緊。
哪知憋了半天勁兒,外面壓根沒拽門。
陸知夏手疼,鬆口氣,這一瞬,門猛地被向外拽。
門把就那麼大,陸知夏大手沒地方抓,這一拽,直接拽開一條縫。
兩人對峙,陸知夏小臉紅撲撲,沈晚清臉色冷清提醒她:「我的體力在你之上,建議你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怎麼可能!」陸知夏咬牙,「你一個oga,就、算、頂、級……」門被緩緩拽開。
門把小,兩人都是單手拉門。
陸知夏不得不兩手上陣,沈晚清這時候突然伸手奔著她的浴巾來了。
出於自保,陸知夏抬手捂住浴巾那一刻,沈晚清揚起笑,一把拽開門。
陸知夏:……
「不稀罕我給的機會哈。」沈晚清懶懶地問。
打臉來得如此快,陸知夏歸根於,她今晚喝太多酒,之前又攀巖,她沒力氣了。
「我也是為了你好……」陸知夏打算換個溫情套路,沈晚清卻突然一把揪著她的浴巾。
人被拽到跟前,陸知夏連忙捂住自己,「別亂來!」她裡面空的啊。
也是這時,陸知夏注意到房間的燈關了,窗簾也拉著,房間裡漆黑如墨,只有這裡星點亮光。
沈晚清抬手按開關,啪嗒一聲,最後一絲亮光消失。
陸知夏瞬間變盲人,但也莫名安心,不用擔心被看光。
沈晚清勾著她的浴巾,語氣溫和了些:「跟我走,小心臺階。」
陸知夏完全沒適應黑暗,摸索下臺階,便也試圖緩和緊張的氣氛。
「我真的為你好,我聽說oga一旦被標記就會受限於alpha的,你肯定不想這樣。」陸知夏小嘴叨叨,感覺沈晚清站住了,她也停下,「我覺得我們今天也算扯平了,今晚那些事,我也不跟你計較。」
她踢了一下,到床邊了,陸知夏又問:「我的提議怎麼樣?」
「還行吧。」沈晚清放開她。
陸知夏違心誇道:「恩,我看你跟我一樣,也不是記仇的人。」
沈晚清嗯了一聲,輕描淡寫道:「我這人確實不記仇。」
以為躲過一劫,陸知夏剛鬆口氣,聽見愈發冷清的聲音說:「我這人,向來都是現場直接報仇。」
陸知夏喝了酒的腦袋,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沈晚清推倒在床。
她被迫趴在床上,一掙扎,浴巾開了。
溫涼的掌心落下,拂過之前留下的牙印,沿著她的限體繞圈。
陸知夏縮著脖子,死活掙脫不開,她又氣又惱:「沈晚清!你……啊!」
限體突然遇襲,陸知夏的聲音都變了音兒,此刻全身只剩下嘴巴是硬的了。
「沈晚清!你別被我逮到機會,要不然你死定了……啊!」限體再度被按,陸知夏渾身穌得發抖。
這是20年來人生初體驗,陸知夏無所適從,偏身時抓到沈晚清的腕子,她氣得吭哧一口直接杳住。
沈晚清騎在她的身上,不掙扎,也不放開她,俯身唿奚落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