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小聲道:“眼下還不是。”
四目相對,男人提了下嘴角,好像在說,很快就是了。
沈甄立即發現自己被他帶跑了,偏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陸宴伸手摩挲著小姑娘的腰線,上上下下,“你看見什麼了,同我說,我解釋給你聽。”
聽他如此說,沈甄立馬想到了那胡姬踮腳靠近他的耳,他配合著俯下身的模樣。
眼角的笑,是掩飾不住的浪蕩!
沈甄扒拉開了他的爪子,看著他道:“陸大人是不是也這樣碰過那兩個胡姬?”胡姬的腰那樣細,他定然是喜歡的。
陸宴向後一靠,不急不緩道:“那兩個,只是公事。”
“既是公事,那陸大人還是快些回去吧,莫要誤了正……”事還沒說出來,陸宴就以唇堵住了她的小嘴。
輕輕的啄,慢慢的咬,捻弄下,終是撬開了她的牙關,碰著了她舌。
呼吸間,沈甄凝眸睇來,單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握緊,問出了藏在心裡的那句話,“陸三郎在外面,到底養了多少個……姑娘?”外室、胡姬、平方康坊的頭牌,到底還有多少?
陸宴低聲在他耳畔道:“只養過你一個。”
沈甄顯然不信,不過這種話,他既是不想說,自然也逼問不出,便道:“我們既已定了親,這些事,陸大人還是藏深些吧,別叫旁人知道,就像以前那樣,行不行?”
藏深些,別叫旁人知道,別叫我阿耶阿姐知道,更別叫我知道。
小姑娘這句“就像以前一樣”,真是讓陸宴醍醐灌頂,他原還不理解,自己明明對她這樣好,為何她在男女之事上從不信他,現在倒是讓他找到鬱結所在了。
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和她的開端不美。
細想可不就是這麼一回事?甭管外面看他陸三郎多麼潔身自好,可這男人壞透的一面,沈甄卻是都見過。
他是怎麼逼她當外室的,又是怎麼教她伺候人的,誰能比沈甄這個當事者知道的清楚?
陸宴默了半晌,拉住了她的手,一本正經地解釋道:“裡面那位,是鴻臚寺少卿邱少青,掌管各國使臣的來京朝貢之事,年底永和公主回來,便是由他接待。”
提到年底,沈甄不由得一愣,“大人是說萬國來朝?”
陸宴點頭,又道:“是。”
他沒法將夢中的事直接告訴沈甄,只好換了個方式說,“近來京兆府得了封密信,鴻臚寺新來的一批伶人可能會混進了敵國細作,我今日邀他來此,便是想知道那些伶人如今在何處。”
陸宴頓了頓,又道:“可那邱少青是個貪色的,尤愛身段纖細的女子,想與他結交,只能如此。”
說完,陸宴又將楊宗交給他的賣身契遞給了沈甄,“那兩個胡姬也是前幾日,楊宗出去挑的。”
一套讓人找不出漏洞的說辭,一份強而有力的物證。
嬌靨緋紅。
陸宴看著她,抬手去捏她的耳垂,一下輕,一下重:“還想問甚,一次都說出來。”
沈甄深吸了一口氣,幾不可聞道:“沒了。”
陸宴垂眸看她。
又是一年十月。
十六七歲的姑娘,正是女兒家一生中最美、最純的時候,瞳孔有瀲灩,身段有春光,隨手一碰,都是我見猶憐。
陸宴捏了捏她的臉。用了點勁兒,
沈甄拍了兩下他的膝蓋,喊疼。
陸宴沒放手,而是繼續道:“我對你,起初是算不得好,可當初,也沒有理由對你好。”這話說的真是夠直白了。
無異於是在說:我心裡沒有你,又不愛你,所以對你做那些事,也無甚愧疚。
寒風湧進,素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