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跟著他參加宴會,因為多看了別的男人一眼,被拉到走廊深處狠狠教訓,她摟住夜翕的脖子,禮服被捲到腰上,咬著唇不叫出聲。
夜翕想逼她出聲,一下比一下狠,夜九儀把嘴唇咬破了。
夜翕舔掉她的血跡,又溫柔地吻。
他們兩個多麼相像,同樣扭曲的靈魂,同樣固執倔強。
夜九儀成了他眾所周知的情婦。
兩年後,一個女孩出現了。
同樣出身艱苦,臉色卻洋溢著陽光的笑容,素顏馬尾,朝氣蓬勃,最關鍵的是,她喜歡夜翕,夜家也喜歡她。
努力又幹淨的孩子,就算家庭條件不好,也惹人喜歡。
夜九儀託著腮在咖啡廳二樓攪著咖啡,看她和夜翕在一樓喝咖啡,閒聊。
心是會有些痛,但並無大礙。
夜翕抬頭,和她撞上了視線,眼神暗了暗。
晚上在家裡,從客廳滾到臥室,從臥室做到廚房,夜翕好像格外地亢奮,最後高潮地時候,喊出了那句預料到的名字:嫋嫋。
林嫋嫋。
夜九儀苦笑,夜翕趴在她胸口上一動不動,夜九儀為他理著頭髮,自從回來後,他好像從沒叫過姐姐了。
“我簽證快到期了,下週回去,就不回來了。”
夜翕猛的抬頭,眼神陰鬱。
“如果有大事可以隨時叫我,比如訂婚或者婚禮,滿月酒也可以叫一下……”
她想到院子裡的木頭還沒晾乾就一陣頭疼。
回去還有很多活要做。
“不過不叫也可以,我也……”不怎麼介意。
後半句沒說出來,夜翕捂住了她的嘴,拿出了繩子,在耳邊輕輕說:“用這個綁住你,你還會跑嗎?”
她嘆氣:“卉遲,我和你……”
不是戀人,甚至連姐弟也不是。
你的家庭不會接受我,他們早將我調查得一清二楚了。
夜翕用繩子細細捆了她細嫩的腰,白嫩的乳,將面板勒出了紅痕,又是一陣狂風暴雨:“等我十年,他們不接受也得接受。”
實在不行,娶林嫋嫋也不是不行。
那個女孩的出現,本就是為了做他的祭品。
夜九儀嘴賤:“你剛才叫嫋嫋……”
夜翕撈過她,頭一次露出笑意,溫柔地吻吻她額頭:“姐姐,我就知道你在乎。”
夜九儀確實沒了慾望,名正不正言順不順她不管,只要夜翕還需要,只要她還樂意,她以什麼方式留在國內都可以。
哪怕真做了已婚男人的情婦呢。
夜翕投身進浩浩蕩蕩的爭家產大業了,夜九儀空了下來。
她是空了,但空的不只是她,一開始是林嫋嫋找上門來,躊躇著在她門前徘徊,夜九儀讓她進來,酒紅色的睡裙包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她卷著頭髮漫不經心地想,開場白會是什麼。
但林嫋嫋什麼都沒說,哭著離開了。
這個情節我看過,接下來就該告狀了,夜九儀一邊溫著牛奶一邊想。
纖腰被摟住,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欺負她了?”
夜九儀沒搖頭,也沒點頭,這個問題毫無意義,夜翕也不是真想要一個答案,只是單純發情,她制住男人往下摸的修長漂亮的手,轉身和他相擁:“卉遲,我怎麼覺得世界變得這麼快,我害怕了,我想躲起來。”
是的,十五歲的夜九儀完全不會想到自己會成為北京豪門公子的情婦,這劇本離她太遠,她想或許自己只適合一個人遠遠待著,看看雪山釣釣魚。
夜翕眸子裡燒著大火,他狠狠咬著夜九儀的嘴唇,和她十指緊扣的力度越來越大,兩人都疼得緊,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