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司白接過了她手裡的書包,掛在了自己肩上,跟在她身後。
溫瓷還在想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這麼聽話了,沒想到一過沒人的走廊拐角,男人從後面一整個將她抱住,有力的手臂緊緊錮著她的口口,將腦袋埋進她頸項裡,溼熱的呼吸拍在她耳畔:“抱歉,沒忍住,想死老子了。”
“傅司白!”溫瓷掙扎著,推開他,“剛練了,有汗呢!”
“卜卜,想不想我。”
“不想,走開啦。”
“你變了。”
“……”
溫瓷知道這傢伙黏人黏得要死,只能由著他抱了很久,稍稍有點鬆懈了才掙脫開:“我去洗澡了。”
“快去。”傅司白替她拎著書包,“別讓我等太久。”
溫瓷走進洗浴室,徐晨晨拉開簾子,激動地對溫瓷道:“天哪,溫瓷,你男朋友太帥了吧!”
她將衣服掛在鉤子上,開啟了淋浴噴頭,笑著說:“是啊,他一無所有,就只剩這張臉了。”
“我要是有這麼個貌美如花的男朋友,寧可金屋藏嬌,努力掙錢養家!”
“你說的有道理哦。”
“是吧。”
“嗯,我也要努力跳舞掙錢!”
溫瓷洗了澡,換了一身清爽乾淨的純棉連衣裙,順便還給自己化了個清爽的淡妝。
傅司白單肩揹著她的書包,一隻手攬著她細瘦的肩膀,嗅著她身上淡淡的甜香脂粉味,嘖了聲:“我女朋友現在見我,也是要注意形象、化點小妝了。”
“這很正常好吧。”
“以前的傅司白不配讓你化妝?”
溫瓷情不自禁地和他靠近了些,女為悅己者容,有了悅己者,當然也想永遠在他面前保持美美的狀態。
“以前你太混蛋了。”
“是你對我有偏見,才會覺得我混蛋。”
“倒也是哦。”溫瓷想到初相識的那段時間,她一天換一個心情,對他也時好時壞,真把這傢伙折磨得夠嗆。
她笑著揉了揉少年這一頭奶奶灰的短髮,“司白,以後我疼你,再也不討厭你了。”
傅司白頭髮讓她揉得凌亂不堪,倒也甘之如飴:“要怎樣疼我。”
女孩踮著腳,湊近他耳畔,用輕柔的嗓音緩緩道:“你想怎樣就怎樣啊。”
傅司白脊樑骨冒起一陣激靈,他低笑了一聲,攥過溫瓷的纖細的手腕,將她按在牆邊,以絕對的姿勢壓制著:“小白兔學會撩男人了?”
“哎,放開。”溫瓷擔心被藝術團路過的同學看見,壓低聲音道,“先回去,好嗎。”
“是你自己不分場合亂說話,這會兒知道怕了。”
溫瓷可憐巴巴地眨巴著眼睛:“司白,我錯了,好不好。”
傅司白輕嗤了一聲,知道這小姑娘在裝乖,卻還是放開了她。
她太明白他吃哪一套了,將他拿捏得死死的,就像落入了蛛網的獵物,無論如何掙扎,也逃不出她為他編織的溫柔陷阱。
傅司白不想掙脫了,他早就心甘情願被她蠶食殆盡。
走出藝術團大樓,夜幕已經降臨,溫瓷主動牽起了他的手,和他一起走在來到車來人往、霓虹璀璨的街上。
十指緊緊相扣,迎來了初冬的第一片飄零的黃葉。
溫瓷卻有無與倫比的心安之感,她想到了未來和餘生,如果能一直牽著他的手,將會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對了,你那位姓方的娃娃親的未婚妻,我把段飛揚介紹給她了,好像倆人都快談上了。”
傅司白:?
“怎麼?捨不得啊。”
幾秒之後,傅司白對她伸出了大拇指:“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