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
溫瓷啞然失笑,拍開他的手:“什麼人呀。”
“你什麼時候知道方心慈的?”
“拜託,我又不是笨蛋,第一次見面沒猜出來,後來看到她一個人孤零零拿著行李,聊了幾句,大概就能猜到了。”
傅司白和她坐在街邊的花園椅上,對她解釋道:“她奶奶和我爺爺,年輕的時候是一對戀人,我爺爺那時候當知青上山下鄉、認識了她奶奶,但後來離散了,我爺爺重新唸了大學,畢業之後去鄉下找她,她已經嫁人了。後來我爺爺也領娶了一位門當戶對的夫人,生了我爸。”
“大概得不到的才是最念念不忘的,我奶奶成了心裡的蚊子血,而她奶奶,倒成了硃砂痣。這些年,爺爺一直在資助方心慈家,甚至還給我和她定了一門荒唐的娃娃親,想要彌補當初的遺憾。”
溫瓷聽著傅司白簡短的敘述,眉頭都皺了起來:“天哪,傅司白,你們家真的一家都是大渣男哦!這話我能說嗎。”
“你說得對。”
“真的太渣了!”
“知道你還往火坑跳。”
溫瓷玩笑道:“不怕,等我厭倦了,就把你甩了。”
“甩我?”傅司白露出一抹雅痞的微笑,“之前被甩的時候,是誰哭兮兮說捨不得,不想分。”
溫瓷輕咳一聲,義正嚴詞道:“往事不必再提!”
傅司白捏著她的臉頰,眼神真是喜歡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