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開了門,走廊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只有盡頭的安全通道燈,閃著詭異的綠光。
溫瓷摸著黑,聽到隔壁房間有開門聲,茫然地喊了聲:“傅司白。”
下一秒,一雙溫熱的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腕,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黑暗中響了起來:“我在。”
“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男人牽著她朝著安全通道走去,開啟了手機電筒光,又上了一樓,竟然來到了酒店的天台。
天台空無一人,卻有月亮和星光照明,視線稍稍恢復了些。
涼爽的夏風呼呼地吹著,比悶熱的房間要好多了。
傅司白來到護欄邊,雙手一撐,敏捷地跳了上去,坐在護欄上。
“別!好危險!”
“放心,外面還有一層。”
溫瓷走過去,才看到這護欄外還有一層護欄,於是也想坐上來。
傅司白扶著她,將她一整個抱了上來。
“你輕了。”
“你是體重秤嗎,這都能感覺到。”
“嗯,只對你敏感的體重秤…”
她終於和他背靠在了一起,肌膚相親的部分像在發燙,這種灼燙一瞬間敏感地蔓延到了全身。
“司白,這裡沒有人,也很黑,誰都不知道。”
“嗯。”
“我們可不可以,暫時不當陌生人三分鐘。”
傅司白微微側頭,嗅到了女孩身上極淡的檸檬香,讓他迷醉而沉淪。
“不行。”
“哦。”
女孩正要失望地離開,傅司白卻跳下欄杆,面對著她:“三分鐘不夠,五分鐘怎麼樣。”
溫瓷摸出手機,低頭除錯了五分鐘的倒計時,在秒錶開始滴答的那一瞬間,傅司白一整個將她壓倒在了欄杆邊,宛如野獸一般瘋狂地親吻著她。
長久的思念洶湧而出,溫瓷的攬住了他的頸子,很用力地抱著他,和他接吻,接受他所有的掠奪和佔有。
兩個人像脫水的魚,在這一刻被裝進了魚缸裡,獲得了暫時的氧氣,大口大口地呼吸,竭盡全力地佔有著對方。
在秒錶突兀地響起來的那一刻,男人的手才伸出來,用力地握著她的腰。
女孩低著頭,臉頰通紅欲滴,無力地依偎在他懷裡。
“好短。”
“嗯。”
他平復著灼熱的呼吸,剋制著身體裡翻湧的躁意。
“傅司白…”女孩抱住他,帶著輕微的哭腔,“我好想你。”
男人輕輕咬住了她的頸子,深深地呼吸著她的味道,沉聲說:“五分鐘也不夠。”
“那十分鐘?”
“我要一輩子。”
、魚死網破
整個園區因為停電, 被寂靜的黑夜吞噬,而他們在無人的頂樓天台,任由愛意瘋狂而纏綿地蔓延…
拋棄了全世界, 他們之間只有彼此。
第二天,溫瓷在鬆軟的床上醒過來, 睜開眼,窗簾透過微光照耀著她的眼眸。
男人就躺在她身邊, 從後面環著她, 仍舊下意識地用保護的姿勢, 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
腦子很亂, 但昨晚的每一分每一秒, 每一次靈魂的顫慄, 就像烙印在記憶中,那樣深刻而清晰。
過度亢奮之後, 身體便是極度的疲倦,她全身軟得幾乎快要站不穩了。
幸而演出已經全部結束, 否則真的要完蛋了。
溫瓷偏頭看了眼身邊的男人。
他還陷在深度的睡眠中,陽光照耀著他漂亮的五官,睫毛細密修長, 垂下來簡直讓女孩子都羨慕不已。
她的下頜線優美流暢,只是頸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