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留下的斑斑紅痕,昭示著一夜的瘋狂。
溫瓷臉頰微燙, 用被單掩住了他的頸子。
他累壞了。
怎麼可能不累, 即便是她躺著不動, 現在想起身都得扶著床, 更何況是他…
昨晚真的太失控了, 就像乾涸了很久的魚, 驟然間被丟進有水的魚缸裡,竭力地呼吸和彼此索取…
但他們之間,終究只能在黑夜裡彼此擁有,見不了光明。
溫瓷墊著腳尖在地上找了一圈,找到了她的小裙子,都讓傅司白扯爛了,根本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