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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覺得安冉真的好可憐哦。”
“是啊,心疼一波。”
……
她將手機遞還了喬汐汐,喬汐汐擔憂地望著她:“沒事吧。”
“沒事,我不在乎這些流言蜚語。”
“真的嗎?”
溫瓷沒有多話了,翻開了課本,認真聽課。
下課後,溫瓷便注意到周圍同學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個聚在一起,低聲竊語。
溫瓷等會兒還要去便利店交班,並不理會她們。
愛說什麼說什麼,看能不能說掉她一塊肉。
然而,她剛走出教學樓,她就被幾個女生拉進了小花園。
溫瓷認得為首的長靴捲髮女孩,是安冉身邊的好閨蜜——陶豔。
“溫瓷,破壞別人感情,你賤不賤吶。”
“我沒有。”
“你害得安冉都那樣了,所以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女生對女生總有那麼大的惡意?”
她伸出染紅的長指甲戳溫瓷,溫瓷很不客氣地推開了她的手:“在說出這句話之前,你應該反思自己此刻的行為。”
陶豔義憤填膺地說:“安冉為傅司白都墮胎了,你有臉說我不該針對你?”
“是我讓她懷孕、還是我讓她打胎?”溫瓷冷冷看著她,“你不敢去衝傅司白,所以來找我,撿軟柿子捏啊?”
陶豔被她說得面紅耳赤,揚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地落在了她的臉上——
“賤人!”
溫瓷猝不及防,沒能躲開,左邊臉火辣辣燙了起來,直接麻了。
那女生還要罵她,卻不想後面的汙言穢語化成了一聲尖叫,卻見傅司白單手揪住了她的衣領。
少年輪廓鋒利,漆黑的眸子裡蘊著無邊的怒意,整個人散發著強烈的攻擊性。
他手背已經暴起了青筋,死死捏著女孩的喉嚨,女孩臉頰脹紅,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了:“你敢打她。”
溫瓷怕他搞出事情,尖銳地喊了聲:“傅司白!住手!”
“我叫你住手!”
幾秒之後,他終於壓住了翻湧的憤怒,聽話地鬆開了她。
陶豔全身像是被抽了骨頭似的,蹲在地上,喘息著,劇烈咳嗽了起來。
溫瓷不想再多做停留,轉身朝著花園的碎石小道跑去,也沒有撐傘,任由飄散的雨星子潤溼裡的衣服。
傅司白追了上來,拉住了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摸著她的臉頰,滿眼疼意。
溫瓷甩開他的手,他又固執地抓住:“乖乖,給我看一下。”
或許是他此刻溫柔的眼神太過於真實,稱呼也過於肉麻,溫瓷愣了一下,終究冷靜了下來,沒有再掙扎。
傅司白捧著她的臉,很仔細地檢查著,眉心微蹙:“疼嗎。”
他牽著她的手,便要帶她離開,溫瓷卻沒有動,定定地望著他:“傅司白,你有沒有?”
傅司白頓了頓,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
他凝望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你信我,沒有。”
、溫柔
便利店裡, 溫瓷拆開了活血化瘀的清涼膏藥,對著反光玻璃裡的倒影,塗抹在左邊臉頰上。
傅司白頎長的身影立在她旁邊, 盯著她緋紅的臉頰,眉心微蹙, 認真而又心疼。
他幾番試圖上前幫她,都被溫瓷很不客氣地擋開了手——
“不需要, 我自己弄。”
傅司白想要奪過藥膏, 溫瓷生硬地說:“你別碰我。”
他的手僵硬地蹲在半空, 隨即…訕訕地收了回去。
幾分鐘後, 少年坐回到橫凳邊, 半倚著, 眼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