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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彆扭,不就是不想和他好麼。
“不甘願跟我約會,直說就行,我從不勉強女人。”
“沒有不想,是我主動約你的。”
“那他媽跟我鬧什麼?”
“沒有鬧。”溫瓷斂了斂眸,指尖摳著衣服紐扣洞,“傅司白,好冷哦,我不想吵架。”
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兩人身前,傅司白終究按捺下了怒氣,攥著溫瓷上了車。
坐進來之後,他對她伸出手。
溫瓷猶豫了幾秒,終於乖乖地將自己的手擱在了他掌心,傅司白很不客氣地一把扯過來,將她凍僵的手放在嘴邊呵暖了幾分鐘,快速搓著、給她取暖。
溫瓷冰涼的手慢慢恢復了溫度。
她看了他一眼,少年表情仍舊淡漠,不發一言,漆黑的眸裡也是一片冷意。
但溫瓷卻感覺到他真的像男朋友一樣在疼她,她心底一顫——
“你對每個前任都這樣嗎?”
傅司白脫口而出:“不然呢,你以為你有什麼特別。”
“沒這樣以為。”溫瓷悶悶搖頭,“難怪分手的時候,她們都會哭哦。”
“那你呢?”
“什麼?”
傅司白牽著她的手,在嘴邊呵暖著,漫不經心問——
“跟我分手,你會哭嗎?”
、情侶廳
“跟我分手, 你會哭嗎?”
“傅司白,你問這個問題好傻。”
“我知道。”
“我怎麼會哭。”
“行了我知道了。”傅司白將腦袋側向車窗邊,看著窗外飛速流過的街景, 不再多言。
溫瓷視線下移,看到自己的手還被他緊緊攥著, 似被封印了一般,他一直沒有鬆開她。
二十分鐘後, 倆人下車, 走進了商城的電影院。
商城裡開的十足的暖氣, 瞬間驅逐了深秋徹骨的寒意。
溫瓷正要脫下他的西服外套, 卻聽傅司白冷淡道:“穿著, 沒見過這麼怕冷的。”
大概是體質的緣故, 溫瓷自小就怕冷,不管穿再多, 到了冬天面板都是涼涼的,夏天就更別提了, 閨蜜們都愛來牽她的手。
溫瓷的確還有些冷,沒有拒絕,捻緊了衣領。
“穿了給我洗乾淨。”
“用學校洗衣機洗?”
“這是高定。”
“那你之前還不是用洗衣機洗。”
傅司白伸手輕輕推了推她的額頭:“這也信?”
溫瓷揉了揉額頭, 加快步伐追上了他:“手洗可以嗎?”
“隨你。”
“手洗了可以穿嗎,會不會變形呀?”
“不知道,你可以試試。”
“唔…還是算了吧, 洗壞了我可賠不起。”溫瓷又問, “乾洗的錢, 可以問你報銷嗎?”
傅司白側過臉, 眸光輕描淡寫地掃了掃她:“可以。”
“那太好了!”
溫瓷低頭看著他的西裝, 無論是面料的質感、還是精細的做工, 都昭示著它不菲的價格。這樣的高定,洗一次大概要好多錢,她的確負擔不起。
傅司白看著她這小氣勁兒,頓了頓,忍不住道:“以後有衣服裙子都拿去幹洗,但凡有票據的,可以來找男朋友報銷。”
“哼!”
“哼什麼哼。”
“你是菩薩嗎?”
他嘴角淺淺綻了綻,懶得和她拌嘴,徑直朝著扶梯走了過去。
溫瓷抬頭望著少年頎長高挑的身影,白襯衣勾勒著他勻稱的輪廓線條,透著少見的商務氣質,很有大人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