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司白沒有阻止,在她出門的時候,給她泡了杯咖啡:“晚上如果沒事,過來睡覺。”
“……”
他看出了她的遲疑,冷聲道:“你家太冷了,今晚過來睡,我不碰你。”
溫瓷嘴角抿出一抹淺淡的笑意,眼底也盈了笑,看著他。
傅司白看著她溫柔的笑,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笑屁。”
溫瓷伸手抱了抱傅司白的腰,將臉蛋靠在他心口,用力貼了貼:“司白,謝謝你對我好。”
傅司白的心都要爛了。
只要她待他有一瞬間的真心,就算下一秒她要他的命,都會義無反顧、決然赴死。
裝的,也認了。
就這麼卑微,就這麼賤。
“你爸的病情怎麼樣?”
“醫生說他已經有了甦醒的前兆,但時間說不好,所以我和媽媽就每天給他做康復按摩,希望他早點醒過來。”
“嗯。”
溫瓷走了之後,傅司白拿著手機走到陽臺,聯絡了助理嚴洵。
……
下午,溫瓷在醫院外匆匆吃過了午飯,來到了病房。
卻不想,爸爸的病房已經空了。
她懵了,跑出病房時險些腿軟摔倒。
舒曼清拎著保溫飯盒路過,看到溫瓷蹲在走廊邊、要哭不哭的樣子,趕緊迎上去:“卜卜,你怎麼來了,不是說…”
“爸爸呢!爸爸怎麼不在病房…”溫瓷用力抓住媽媽的手臂,眼角緋紅一片,“爸爸是不是…是不是…”
她不敢說出那個字,眼淚滾了下來。
舒曼清又想哭又想笑,連忙將她扶了起來:“爸爸沒事,只是換了個病房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溫瓷聽到這話,這才算鬆了口氣,平復之後又覺得自己有點傻。
如果爸爸真出了什麼事,媽媽怎麼會不打電話告訴她呢。
她和舒曼清一起去了父親新搬的病房。
這間病房在住院部的十層,病人要少得多,每一間都是獨立房間,有電視和專門的陪護床,還有單獨的洗手間。
父親躺在床上,周圍監測資料的裝置儀器也換了新,看起來似乎更高階一些,也有護工對他進行著手法專業的康復按摩。
她不解地望向舒曼清:“媽,怎麼忽然換病房了?”
“是你爸的主治醫師肖醫生給換的,說樓下的床位現在非常緊,需要留給病症較輕的住院病人。正好單人重症監護病房今天上午剛騰出來一間,就把你爸爸移上來了。”
溫瓷打量著房間周圍的環境,看著幾乎和高階酒店差不多了,條件比起樓下的多人病房、自然提升了不少。
那住院費…肯定也比之前要提升不少檔位。
不過,這裡有單獨的陪護床,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媽媽在醫院陪護著父親,能讓媽媽稍稍舒服些,再多些錢,溫瓷也心甘情願。
反正,錢她會努力掙的。
舒曼清看出了溫瓷的擔憂,連忙解釋道:“卜卜,你別擔心,醫生說是因為醫院病房緊缺才給咱們調了單人重症監護病房,不是咱們主動申請的,所以住院費不會漲。”
“有這麼好的事嗎?”溫瓷有些猶疑。
“你不信我,還不相信肖醫生啊。”
“不是,只是有點奇怪。”
肖醫生她當然是相信的,這位醫生是腦內科權威,在他的手下有好些重度昏迷的植物人病患甦醒的例子。
也完全是因為他的權威,溫瓷和媽媽才選擇了這家收費稍貴的私立三甲,只希望父親能早日好起來。
只是…溫瓷倒黴太久了,不太相信天上掉餡餅似的事情了。
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