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病房裡按摩手法嫻熟專業的護工:“媽媽這位護工阿姨,以前沒有見過啊。”
“這是小梅阿姨,她是這間監護病房的護工,你爸爸住進來之後,她就負責照顧他了。”
“她看著好像比之前的護工阿姨很專業。”溫瓷壓低了聲音,詢問舒曼清,“她的時薪是多少啊?”
“她是醫院配給這間監護病房的護工,是醫院給她發工資的,不需要我們的單獨支付護工費。”
“原來如此。”
溫瓷默了幾秒,不再向母親詢問,轉身走出了病房,給傅司白打電話。
這一切佈置的過於精細,就像上次媽媽的手術安排,天衣無縫,母親至今也沒有任何懷疑。
天上哪會掉餡餅,貔貅吊墜也不會真的給她轉運,只因為她遇見了傅司白。
“我爸爸換病房的事情,是你做的嗎?”
電話那邊,男人嗓音懶洋洋的,毫不諱言:“是我。”
溫瓷有些急了:“我沒有向你開口,你…你不需要自作主張幫我安排這個。”
“溫瓷,你和我在一起,不就是為了這個。”
“我和你在一起,是讓你保護我,不是養我,我會自己想辦法掙錢,不需要你把我的事情安排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