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竭盡全力,讓她在藝考裡考出好成績。”
她接受了曉沁媽的轉賬,然後立刻將這筆錢給舒曼清。
舒曼清:“結課了嗎?”
溫瓷:“嗯!”
舒曼清:“好了,你好好休息吧,真是的,一整個寒假都在忙,年初一都沒停下來,馬上就要開學了,好好歇著。”
溫瓷:“接下來這幾天,我就來醫院陪著爸爸。”
舒曼清:“求你了,你就給我回家休息!別來了!”
溫瓷:“你讓我回家休息,我也很無聊啊。”
舒曼清:“你沒男朋友嗎!談戀愛會不會,約司白玩去啊!”
溫瓷:“呃。”
向來都是他有需要的時候…找她,溫瓷幾乎不會特別主動地約傅司白去哪兒玩。
本來嘛,這段關係,就是他對她的索取和要求,溫瓷哪有資格讓他陪自己,何況他這麼忙。
就在這時,溫瓷看到一個女人熟悉的面龐。
蕭雅穿了件米白色針織衫、搭小外套貂皮衣,戴著墨鏡和墨綠色遮陽帽,儼然如貴婦一般。
“讓我一個孕婦在這裡等你半晌了,這次,你總要聽我把話說完吧。”
上次溫瓷聽說了蕭雅的身份和來意,甚至不等她說完話,轉身便走了。
蕭雅是傅司白父親的情人,大概也和傅司白母親的死亡有關係,而她來找溫瓷,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好事情。
“你什麼都不用和我說。”溫瓷轉身朝著綠蔭街道走去,“我和傅司白之間不是純粹的戀愛關係,他也不是很在乎我,所以不管你找我做什麼,答案都是不可能,我也沒這個能力。”
蕭雅畢竟是能夠在傅卓安那麼多情人間勝出的那一個,多少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她倒也不著急著直入主題,而是聊起了溫瓷父親的病情。
“令尊…聽說已經昏睡了一年多了,哎,你看看你…年紀輕輕的就遭遇了這麼多事,搞得家破人亡啊。”
溫瓷臉色冷了冷,望向她:“蕭雅女士,我和您還沒有熟到可以拉家常的地步。”
蕭雅看出她眼底隱隱有怒意,而這怒意…和她無關,是她對傅氏集團的恨。
她心裡已經十拿九穩了,微微笑了笑,開門見山道:“你想不想讓你爸快點好起來。”
“他的病,不是我想還是不想,就能夠決定的。”
“只要有錢,他就可以換環境更好的私人醫院,有單獨病房和業內更加權威的醫生看診,還有專業的護工幫他做康復按摩…既然醫生說他有甦醒的徵兆,肯定能很快醒過來。”
溫瓷眼角肌肉顫了顫:“你連我父親的病情,都打聽得清清楚楚了。”
“你需要的一切,我都可以幫你做到。你不用再這麼辛苦地兼職了,你的爸爸媽媽都能擁有更好的生活環境和全新的生活。”
“我不需要。”溫瓷加快了步伐,“我男朋友,他…他也能幫我。”
“你真的願意讓他幫你嗎?”蕭雅冷笑道,“如果你真的願意接受他對你全部的幫助,包括金錢,你又何必這麼辛苦地賺錢,說白了,你就是不想接受他…不想接受來自仇家的施捨,和他在一起也是走投無路吧。”
“這些都與你無關。”
“溫瓷,雖然我們的目的不同,但是殊途同歸,不是嗎。”蕭雅望著她漆黑的深眸,她知道那裡面裝滿了對傅氏的恨,“我想要給我的孩子平平安安長大,不受任何人的威脅。而你…你想要讓傅氏集團從此以後不再姓傅,你想為你的父親報仇。”
“報仇…”溫瓷驀然停下了腳步,望向了蕭雅,冷笑道,“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但很遺憾,我沒這個本事。”
傅司白詭計多端又心思敏感,跟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