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溫瓷自認不是對手。
她不想惹怒他、落得一個自食其果的慘淡下場。
“蕭雅女士。”溫瓷深吸一口氣,放緩的語氣,平靜地對她道,“你們什麼豪門恩怨,我半點不想涉足,我也沒這個本事去復仇,只想保全自身。傅司白是能保護我的人,他對我很好,我也信他,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你找錯人了。”
說罷,她趁著黃燈閃爍的間隙,匆匆朝著對面街道走去。
……
晚上溫瓷想去探望傅司白,看看他的病情究竟如何,只是她打給他的電話一直沒接。
以前傅司白從來不會不接電話,哪怕是在開會的時候,他都會壓低聲音接聽,然後告訴她在忙。
不接電話真的好奇怪。
溫瓷很擔心,但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他,憂心忡忡地過了一夜。
次日,她仍舊給他打電話,傅司白還是沒接。
黃昏時分,溫瓷無可奈何,只能聯絡了莫染,讓莫染試試打過去,看他會不會接聽。
幾分鐘後,莫染給溫瓷回了電話:“絕了,這位爺將近二十年從來沒栽過跟頭,這次居然特麼栽了!”
“怎麼了啊!”溫瓷好擔心,連忙問,“有人欺負他嗎?”
“他不欺負別人就算好了,誰敢欺負他呀。別擔心,就是物理意義上的栽了,從樓梯上摔下去。”
“啊!”溫瓷心都揪緊了,“他還好嗎?”
“聽說是半身不遂,搞不好下半輩子坐輪椅的命了。”
“這…這怎麼可能!他怎麼會…”
莫染像是感受到了小姑娘呼吸間的哭腔,連忙止住了玩笑:“哎哎!你什麼大憨憨啊這都信。沒事,他這一身肌肉筋骨,跳車都死不了,更何況是摔跤。沒事,就嗑破點皮而已。”
溫瓷鬆了一口氣,全身陣陣虛軟,怒道:“莫染,你真的壞死了!”
莫染也很無辜,他們平時相互間就這樣開玩笑的啊,誰知道這小姑娘…如此關心則亂。
“要換了林羽他們,指不定歡天喜地去給傅司白買花圈了呢,就你…還哭,真是中國模範好女友啊。
……
溫瓷走到窗邊,迎著斜陽暖日,低頭給他發了簡訊:“我聽莫染說你摔著了,還好嗎?”
傅司白仍舊沒有回她,她託著腮幫子,看著夕陽一點點沉入地平線。
到底怎麼的嘛。
怎麼又不理她了。
溫瓷看著簡訊對話方塊,編輯簡訊,傳送:“司白,我很擔心,想見你。”
幾分鐘後,傅司白終於回了她——
“在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