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還有黃色的泥漬。
溫瓷又氣又急,顧不得腹疼,衝上去使勁兒掀了他一把:“你有病吧傅司白!”
傅司白握住了她的手,呼吸略急促:“這麼多人,你對我動手,我不要面子?”
“那你就好好聽話呀!我有沒有說不要亂跑!不要亂跑!”溫瓷眼睛微紅,憤恨地望著他,“你出事了怎麼辦!這裡荒郊野嶺,上哪兒找救援去!”
“看到地圖顯示附近山上有個度假山莊,我想那裡總有女人…”
“你找什麼女人啊。”溫瓷也是氣急攻心,口不擇言道,“你身邊從來沒缺過女人吧!就這兩天都忍不了?”
傅司白終於把那一口沒喘上來的氣喘平了:“我想有女人的地方,就應該有這個,花點錢,再多都能搞來。”
他將一個黑色口袋遞到溫瓷面前——
滿滿一口袋衛生巾,日用夜用加長,還有安睡褲。
、空窗期
傅司白將一個黑色口袋遞到溫瓷面前, 她看到那是滿滿一口袋衛生巾,日用夜用加長,還有安睡褲。
女孩顫抖地正要伸手, 口袋卻掉在了地上。
“當我是什麼人。”
男人嘴角挑起一抹自嘲的冷意,“你心裡…我就這麼不堪?”
夜深了, 溫瓷很累了,躺在帳篷裡卻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沒有布洛芬, 她腹部很難受。
誰能想到例假推遲這麼久都不來, 一來, 反應這麼劇烈, 疼痛也加倍了。
但她現在穿著安睡褲, 就很有安全感, 不用擔心發生尷尬的事情,所以心理壓力消失了, 生理的疼痛也還可以忍受。
心裡總是惴惴的,有點後悔、有點不安。
傅司白還沒進來, 不知道在幹嘛。
她不覺得自己的擔憂有什麼錯,但還是誤會他了。
心裡揣著難以言說的的歉疚,溫瓷也毫無睡意, 索性披了件風衣外套,走出了帳篷。
湖邊燃著篝火,鬼火音樂社幾個朋友坐在湖邊吹冷風聊天。
傅司白也在其中, 指尖拎著煙。
朦朧的白霧中, 傅司白笑著, 眼神卻透著疏冷。
他無意間偏頭, 望見了溫瓷, 很刻意地側開了視線, 嘴角笑意淡了些。
溫瓷走上前去,用低啞的嗓音問:“傅司白,你今晚睡哪兒?”
傅司白只當沒聽到她的話,望著湖面被切割的月光,不言不語。
溫瓷知道他還在生氣,只柔聲說了句:“我要睡了,你等會兒進來的時候輕一點。”
這句話,引起了男孩的陣陣不良的壞笑,溫瓷完全沒反應過來。
傅司白掃了他們一眼,不客氣道:“笑屁。”
大家噤聲。
他按滅了菸頭,對溫瓷道:“我今晚不來。”
“那你睡哪裡。”
“你管我。”
話到這裡就說死了,溫瓷只能轉身離開。
然而走到帳篷邊想起來還沒道歉,只好折返回來,對傅司白道:“剛剛的事謝謝你,是我不好、誤會你了,向你道歉,對不起。”
傅司白心裡很堵,語氣有點不依不饒:“道歉就完了?”
“不然要我跪下來跟你磕頭嗎?”
傅司白一聽這小刺頭的話,又來氣了:“你說的是什麼屁話。”
“你別屁啊屁的。”
“是,你是淑女,我是小流氓。”傅司白不爽地揉了揉鼻翼,“你不是一直討厭我嗎。”
“我討厭你不是因為你是小流氓,我更不是淑女。”
溫瓷脾氣上來,索性一次把話說清楚,“我每天累得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