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累得月經都不來了,你知道這是誰害的嗎!”
“難道是我啊!”
“就是…”
她幾欲脫口而出,但還是忍住了。
說了有什麼意思,自討沒趣罷了。
“傅司白,我算什麼淑女…我就是個很糟糕的人。”
傅司白看了身後男人一眼,他們被溫瓷那句“累的月經都不來”的話給驚住了,嘴巴長成了o形。
他怕她情緒崩潰再說出什麼來,只能拉著她、氣急敗壞地回了帳篷。
“你可真行。”他拉上了帳篷的拉鍊,“什麼話都敢說。”
溫瓷破罐破摔道:“有什麼不能說,我都已經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