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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見她這般警惕,倒是來了興趣,走到床邊,俯身望著她:“怎麼,怕我?”
“昨晚我們…”
“嗯?”
溫瓷語無倫次道:“昨晚我們有沒有…”
傅司白知道她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湊近了她耳畔,意味深長道——
“昨晚,你可真是絕了。”
、二更
“昨晚, 你可真是絕了。”
溫瓷一股子熱血湧向頭頂,揚起了手。
傅司白頃刻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又來,上次還沒打夠?”
“混蛋!”她憤恨地看著他。
“是, 我是混蛋。”傅司白也是無語了,沒想到她連這種玩笑都會當真, “有沒有被上,你自己沒感覺啊?”
“我…我怎麼知道!我都不記得了!”
“也是。”他笑了, “沒經驗。”
溫瓷的手緊緊攥了拳頭:“傅司白, 到底有沒有!你別騙我!”
傅司白漆黑的眸子深深地望著她:“你希望有嗎?”
“我恨你…”
“你恨我, 你憑什麼恨我, 我灌你酒了嗎, 我讓你喝了嗎?”
傅司白不客氣地說, “你自己喝得爛醉,我不帶你走, 把你扔大街上隨便什麼人撿回去,那個時候你哭都哭不出來, 這會兒還有臉跟我鬧脾氣。”
溫瓷憤恨地瞪著他:“隨便什麼人我都認,只要不是你。”
傅司白看出了女孩眼底認真的神情,嘴角笑意冷了下去:“隨便什麼人都可以, 只有我不行。”
“沒錯。”
“好…”
他攥著拳頭退後了幾步,側過臉,掩住了眸子裡一晃而過的傷感, 摔門而去。
溫瓷去洗手間稍稍收拾了一下, 揹著書包走出了房間。
這哪裡是酒店, 酒店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套房。
除了臥室之外, 偌大的客廳, 望湖的陽臺, 甚至還有健身房…這大平層公寓至少兩百平了。
這不可能是酒店。
溫瓷折返回了臥室,將凌亂的床單重新鋪平整理,然後被單也整整齊齊地疊好了,又將洗手間打掃了一下,這才離開。
……
溫瓷匆匆趕回學校,幸而趕上了早上的第一節 課。
這要是有了遲到的記錄,她就拿不到這學年的獎學金了。
喬汐汐走到溫瓷身邊,好奇地詢問:“昨晚什麼情況啊,傅司白怎麼樣?他那種身材,一看就很行啊!”
溫瓷知道喬汐汐肯定是從林羽那兒聽說了什麼,她咬牙道:“我不知道,不記得了。”
“什麼都不記得啦?就算喝醉了,那種事,肯定也讓人印象深刻吧。”
喬汐汐感嘆道,“傅司白哎!他以前那些女朋友啊,想親他一下都不讓。昨晚你倆居然同床共枕一整夜,想想都…激動。”
溫瓷的手緊了緊:“我會直接報警。”
喬汐汐睨她一眼:“你以前有過這方面經驗嗎?”
她搖頭。
“那你不用報警了,昨晚肯定什麼都沒發生。”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第一次的時候,疼得啊…下樓都得扶著,根本邁不開大步子。”
她看著溫瓷輕而易舉地劈著叉,“你這…太誇張了,他肯定沒碰你。”
溫瓷是真沒經驗,也沒感覺到身體有任何異常,只是聽傅司白那樣子輕佻的玩笑,心裡拿捏不準。
聽喬汐汐這樣說,才算鬆了口氣。
“幸好…”
以後再也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