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可太保府裡又不缺繡娘,誰娶個孫媳婦當繡娘?”
“您別這個說,”胡嬤嬤倒是幹勁十足,“我們姑娘心寬、樂觀、知足,有這性子的人都有福分,您只看那趙家公子是人中俊傑,可您又不知道他和趙家到底是什麼想法,萬一呢?萬一就真跟老夫人說的,掉餡餅了呢?”
曹氏揉了揉胸口。
這餡餅有點大,怕噎著。
胡嬤嬤見狀,給她倒了盞茶:“要麼就等著看下一科春試,進京的考生裡興許能冒出一個比趙家公子還俊的呢?”
曹氏抿了口茶。
比趙家公子還俊?當孃的懷孕時積了大德吧?還是五彩祥雲降世?
“我還是指著她過兩年開竅吧,”曹氏苦笑道,“她現在啊,就是沒開竅,什麼都不懂,才光看人臉好不好。”
大豐街。
溫宴回到府裡,稍稍歇了一會兒,歲娘端了湯藥來。
在季太醫的診治之下,她的畏寒之症好了很多,現在也還在繼續調養。
年輕時養好了,等以後老了,才不會受苦。
歲娘道:“奴婢全程守著,沒有走開。”
溫宴點了點頭。
她已經從霍以驍那裡,知道了前世一覺睡過去的原因了。
朱琥在她的安胎藥裡下了毒。
溫宴驚訝,也覺得在情理之中。
朱琥當時已經長大了,他想給沈家和長公主報仇,下毒是最容易達成的。
長公主身邊曾有一精通藥理的人,害了霍以暄,還在霍以驍的茶葉裡下料,對方留下來神不知鬼不覺害人的毒,也不稀奇。
雖是“夢裡”之事,雖然已經沒有朱琥這個人了,霍以驍還是囑咐了歲娘,往後備藥要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