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了一聲,依舊沒有答。
現在,沈家死了,朝堂上,那麼多人在替平西侯府說話,他依舊沉默,我又忍不住問了他一次。
他還是沒有給我答案。
我想過,父親是膽小怕事,甚至是心中有愧,可靜下心來想,他不是這樣的人。
他有他的難言之隱,卻是如今年輕得我無法看破、又無法給他幫助的,他只能自己扛著。”
霍以驍看向徐其則。
惠康伯的立場和選擇,霍以驍和溫宴猜測過幾次。
他道:“我亦相信,伯爺不是膽小怕事。”
徐徐吐出一口氣,徐其則笑了聲,整個人放鬆許多。
雖然,他們兄弟與霍以驍有交情,是他們這一輩的事情,可若是父親當真在平西侯府通敵案裡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徐其則亦會十分羞愧。
更別提,他的命,都是霍以驍夫婦兩個救回來的。
希望有一天,父親肯把事情說明白。
徐其則揮了揮手,回去歇了。
霍以驍亦回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