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斷案,”曹氏道,“我只知道,男女有別,不合適!”
李知府道:“你怎麼不說給老夫人看傷的大師也是男的?”
“您也說了那是大師!出家人!得道高僧!不一樣的!”曹氏道,“再說那是要救命呢!一時半會兒找不出一個女醫來,我也沒法子呀!這樣,您要查呢,您尋個女仵作來。要不然,再等等,等我們老爺回來。那廂房現場就在那兒,一夜之間也長不了腿。”
李知府被曹氏說得頭痛欲裂,溫子甫的妻子怎麼是這麼一個混不吝呢!
他又不能真硬闖,最後一位定安侯夫人,那也是侯夫人。
溫家若是不依不饒,回頭麻煩死了。
“既如此,現場先不看了,弟妹把事發的經過都仔細說一遍。”李知府道。
曹氏見對方讓步,暗暗鬆了一口氣。
這些對應,是剛剛溫宴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