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身份,如今,隱患除了,是時候、起碼該讓四公子知情。
可孔大儒也只能勸,而不是要求,更不可能越過皇上去說。
想到溫章的來訪,孔大儒長嘆了一口氣,坐在書案前,提筆要再與皇上去信。
墨香四溢,孔大儒研磨的手卻頓住了。
等等……
好啊!
夏太傅教出來的好外孫,方遇教出來的好學生!
他被溫章的幾句話感染了心神,竟然不知不覺間被套話了!
他是什麼都沒有答,但等於是告訴了溫章一件事——沒錯,當年就是我把四公子交給霍懷任的。
不該他來說,不該他越俎代庖。
不就是等同於,他知道四公子的生母埋在哪裡,只是他不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