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人好好教一教,過兩三年,他退了,侍郎二則一,升上來。”
溫宴眨了眨眼睛。
員外郎、從五品,一舉躍到尚書……
尤其是,以焦詠的年紀和資歷,本來該是到頭了的,如今這一升,真就是祖墳冒青煙了。
哪怕只當兩三年的尚書,對自身、對子孫後代,影響都是不同的。
“對了,”說到了這裡,霍以驍也想起來了,補了幾句,“要調進來的其中一位,你還認得。鎮江知府程少豫,他在調去鎮江之前,做過幾年的戶部湖廣清吏司郎中,對戶部衙門的事兒有些內行,不算抓瞎。”
溫宴當然記得程少豫。
進京路上,仇苒落水的案子就是程少豫來查的。
當時證據不足,這案子以意外結案,但程少豫也仔細,亦很幫忙,使人盯著仇羨,確定仇羨把仇苒一把火燒了。
溫宴想了想,道:“我認得他,但不瞭解,驍爺再要問他之後會不會牽扯進爭位裡,會不會被朱鈺拉攏,我可真答不上來,我夢裡沒他。”
霍以驍一口水險些嗆著。
答不上就答不上。
什麼叫“夢裡沒他”,這說法,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