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四季如意結,上書程明昱三字,只是名剌被利物削成兩半,在長公主看第二眼時已從當中炸開。
長公主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你敢對本公主不敬?”
陸栩生端坐馬背,不徐不疾地笑著,“陸某當然不敢對長公主不敬,不過再有下次,陸某保不準一個不慎,削了程大人一根手指頭來給殿下助酒”
打蛇打七寸,捏人捏軟肋。
長公主如何對付程明昱,他如何對付長公主。
這叫以魔法打敗魔法。
長公主拔身而起,氣得渾身發抖,“你敢!”
陸栩生神色淡漠,“陸某沒什麼不敢的,殿下敢做的事,陸某敢,殿下不敢的,陸某還敢,殿下好自為之。”扔下這話,他調轉馬韁,從橋另一頭疾馳而下。
長公主氣得五臟六腑都在冒煙,指著他背影罵道,“狂悖之徒!”
這一路至回府,臉上的青氣猶未退。
這話旁人說出來,長公主只當洩憤,但陸栩生不然。
一個忍辱負重蟄伏三月也要手刃殺父仇人的男人,他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被人威脅的滋味很不好受,長公主左思右想想了個轍,
“安安跟著這樣的男人能有什麼好日子過,來人,去梨園挑選模樣好性情好的小郎君過來,好好養著,回頭給安安舒筋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