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也一直沒開口。
“蘇蔚。”宿禾停下腳步,和爾潞大概真有點辦法在身上的,蘇蔚今天能聽見一點點的聲音,不過很小,很虛,好歹能分辨出來誰在說話。
蘇蔚立刻停住腳步,她腳步微不可察往後退了退,想讓主人不誤會的辦法,就是遠離她。
“你這兩天怎麼了?”宿禾轉過頭,眼眸中夾雜著外露的情緒,像是委屈了,“孤之前說了你?”
蘇蔚搖頭,她否認:“不是的。”
“是嗎?”宿禾並非真心想讓宿鳶同賀成將在一起,她只是想找一個理由,一個能夠看到未來的道路,“孤不信你。”
蘇蔚微微有些失落,但她還是解釋
:“是真的,屬下沒覺得主子罵的錯,犯了錯就該罰。”
宿禾吐出口氣,看著來來往往進出的人,剛轉身要去尋找一個清靜的地方,就聽見和爾潞興奮的聲音:“小暗九!”
“耳朵好點了嗎?”和爾潞對著宿禾羞澀一笑,下一秒就看向蘇蔚,“我明天就要走了,送送我吧。”
蘇蔚還沒張口就被和爾潞打斷,小公主毫不猶豫扭頭看向宿禾:“陛下,可以嗎?”
宿禾神色平平,她語氣平靜且壓抑,目光移到蘇蔚身上:“要看你怎麼想了?”
這種難題推來推去又到了蘇蔚身上,她深吸口氣,只覺得頭疼,於情於理和爾潞對她來說都有恩情,但主人那神情一看就是不想她過去吧。
那要是選擇了主人,會不會覺得她自作多情呢?
蘇蔚這幾l日時常會浮現起那一天晚上宿禾說的話,主人的神色是那麼冰冷,連帶著話語都是字字戳心,這也導致她為此苦惱了好幾l日。
加上那日她說了想要恢復聽力後,宿禾又淡下了情緒,她好幾l日就站在門外不得入內。
蘇蔚時常會安慰自己,錯了就改挨罰,所以她不想再為此苦惱了,她也不會……想著往上爬。
“主子,屬下想去送一送和爾潞公主。”蘇蔚鼓起勇氣,她聲音都在發抖,“畢竟我的耳朵就是公主治好的。”
宿禾沒什麼異議,她只是苦惱著:“那麼看來,孤的御醫一點用處都沒有啊,你覺得要不要都罰了算了。”
那些御醫大部分一把老骨頭了,蘇蔚驚得立刻彎腰行禮:“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宿禾扯了抹笑,她擺了擺手:“去看看長公主那邊怎麼樣了。”
蘇蔚心知有意讓她離開,沒什麼猶豫的就朝著宿鳶的住處走去。
旁人都是接親,但這時變成了賀成將入贅進入宿鳶府中。
這也是宿禾給賀成將開出的條件。
“陛下,未免太小氣了吧。”和爾潞也懶得裝,她俏皮地對宿禾眨了下眼睛,“暗衛不讓我接近,連送送我都不行嗎?”
和爾潞不太認同:“您的佔有慾未免也太強了吧。”
“孤的東西,自然不願意讓旁人碰的。”
“暗九雖然是您的暗衛,但她是個人啊。”
宿禾促笑了聲,不難聽出其中夾雜著的嘲諷:“那有怎麼樣,孤會在意這些?”
“和爾潞,她是孤培養的暗衛,天生就是要為孤賣命的。”宿禾轉身離開時,帶著幾l分同情回望著和爾潞,“收起你那可憐的同情心吧。”
和爾潞咬緊牙關,她揚聲道:“那和爾潞祝陛下能找到真正值得您付出所有的人了。”
宿禾沒理會她,繼續抬步朝前走。
“哼。”和爾潞冷哼一聲,扭頭離去,她嘀咕著,“能找到才怪,薄情寡義的傢伙。”
她以前有所耳聞這位女帝的做派,心狠手辣,殘害手足,接觸到後才發現要更變態些。
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