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低聲道:“如今還請大人指點迷津!”
真誥摩了手裡的令牌,上面的光彩立刻黯淡下去,蕩江看得心疼不已,遲步梓卻毫不在意,恭恭敬敬地等在?&ot;遲步梓當然知道,他想也不想,立刻開口道:“小修有所耳聞,府水『朝寒雨』常在東海得見,錄水妖物子嗣中頗多此道&ot;真浩輕聲道:“你若是證神通,應當修行此道。”
遲步梓稍稍一愣,心中頗有不安。
畢竟紫府如若證錯了神通,十成十會止步不前,江南的紫府也就最後一道神通捨得用它道來補,就算如此,也要千算萬算計儘量不使幾個神通衝突可不是件簡單事情。
更何況要錄水修士用府水神通來證水閏位,簡直是天方夜譚,若是早一日聽到這個想法,遲步梓絕對會一巴掌把提建議的打得灰飛煙滅,他怎麼也想不通,見真誥抬眉道:“『朝寒雨』者,落雪遇朝光,化作凜然雨,雨蘊在雪中,雪為雨之谷在府水中它就是水之閏,又好在能上續那三道水之閏,下接『清夕雨』,雖然不如用其他兩道水來修,卻也算一種道路了。
&ot;遲步梓越聽越是有道理,連忙點頭,心中稍稍有了信任。
再怎麼樣,這種法子都有四道錄水,還在世俗的常理之中,就算沒有衝擊金丹的機會,性命至少是保住了,遲步梓反而覺得不修『清夕雨』,修三道錄水再去修兩道水更像是個笑話前輩和各類典籍早就寫明白了,只要修一道金性以外的神通,修為頓止,修兩道?能修得出來,修出來能撐幾日不爆體而亡?‘他自付兩個道路擺在面前,他也會修四錄一府五道神通,反倒慶幸自己已經修了『清夕雨』,否則還不好拒絕對方,當下道:“這『朝寒雨』…遲步梓並非沒有這府水功法,可他對這些閏餘神妙一竅不通,自然是要問一問保險,心中最希望對方能拿出一個專屬的功法來,語氣希冀且殷切。
陸江仙就等著他問這一句,畢竟已經捏好了胡蘿蔔,遲步梓自然會心甘情願地上鉤,當下控制著真誥笑道:這事情容易,『朝寒雨』畢竟是府水功法,最好能改一改,更貼合著你的道途,你要是有充足的仙功,去府中請一份功法即可,之後的求金法亦同,都不是難事。”
這話聽得遲步梓怦然心動,陸江仙是知道他的厲害的,心中略有些憂慮,畢竟自己撰寫功法也要時間,生怕這人來了個大的一鍋端,獻祭一山憐,到時候自己拿不出功法,以自己現在的水準求金法更是空談,連忙補了一句,惋惜地道:我卻要提醒你一句,府中的幾位同僚並沒有我這麼好說話,他們都對紫金法沒有什麼好看法,你少往那一處去,要求也讓蕩江去求,花費也不少多加努力罷!”
這理由合情合理,遲步梓甚至覺得解開了心中的某些疑惑,少了一些猜忌,和蕩江恭敬拜了,退出臺外,這青衣男子簡直神清氣爽,神采奕奕。
蕩江卻看著他手裡的令牌,六百四十一道仙功只剩了個零頭四十一,遲步梓卻不為意。
笑話,兩隻妖物的性命而已,光光一句錄水與水有閏,能抵得上一個道統多少紫府的性命?‘少正抱著琵琶等在外頭,總是看遲步梓很不爽利,可她這人很能忍耐,一聲不地送到外頭去,到了那院子裡,兩人都鬆了口氣。
這一次蕩江可防著他,遲步梓也不提什麼禮物了,鄭重其事地道:“我這一次回去,就要慢慢收集仙功,這事情做多了會惹人懷疑,今後的路子也是隨時神形俱滅的道路,如履薄冰,我若sc是隕落了,你也沒了晉升之道。”
“你在天上很安全,還請替我問一問功法的路子、價值幾何,如果有機會,為我收集些靈丹妙藥,大能助力,也是幫你自己。”
“用得著你說?”
蕩江唾了他一口,遲步梓差點一句蠢驢罵出口,終究從圓池之中消失不見,留下蕩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