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乃是普通人,許子聖是天才,儒道天才,即使是聖人同齡也比不上他!”
許子聖感知到了浩氣樓上方注視的目光,抬頭看了一眼,咧嘴一笑,皓齒皎潔,燦爛無比,魏淵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他的感知之中,他知道魏淵的深淺,但是魏淵卻不知道他的長短,輸了一籌。
“二品大儒?我已經跨入了一品亞聖之境!”
許子聖手掌探入了袖中,一本書冊落入掌中,上面充斥浩然正氣,散發著瑩瑩之光,卻被遮掩在衣服之下,這是他證道之寶,儒道聖器,記載了他儒道所感所悟,可以鎮壓氣運,封印法則。
許子聖收回目光,看向了地上躺著朱成鑄,剛剛朱陽突然出手,刑部的兩位衙役受驚之下,將朱成鑄丟在了地上。
“看看死了沒有,如果死了,就留在這裡吧,我們也省些力氣!”
兩位衙役聞言,連忙蹲下身體,伸出手指放在朱成鑄的鼻間,感受了一下,這才回道。
“啟稟大人,犯人已經斷氣了!”
“真是便宜他了,居然還留了一個全屍!扔在這吧,我們走!”
許子聖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打更人衙門,兩位衙役緊隨其後,待他們走後,打更人衙門中無數身影來到了此處,看著地上已經死亡的朱陽父子,神色複雜,發出了一聲聲的嘆息,最後又一一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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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淵佇立窗前,目光俯瞰庭院,神色平靜,溫和的開口說道。
“讓人將朱陽父子屍體收殮,找個地方埋了吧!”
“是,義父!”
楊硯雖然和朱陽不和,見此情景也是兔死狐悲,神色沉重的應道,轉身就下了樓,吩咐手下操辦朱陽父子的身後事!
.......
穿著囚服的許七安坐在打更人衙門的監牢,背靠牆壁,嗅著牢房裡獨有的潮溼腐臭味道。
“三進宮了,上輩子當警察,這輩子成了牢房常客。”
許七安自嘲的笑了笑,感慨一聲命運無常。牢房裡寂寂無聲的,偶爾會傳來隔壁犯人的罵娘聲,大多數人通常保持沉默。
關在這裡的犯人,絕大部分都是死刑犯,心灰意冷。剛開始還會喊冤,罵娘,被看守牢房的獄卒帶出去友好交談後,就很懂得做人了,也懂得了公眾場合要保持安靜的道理,誰也不想死前還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
許七安閉著眼,思索著自己還有沒有活命的機會。
“雲鹿書院的大儒們可能會來鬧一鬧,但他們是無官的白身,走官面行不通。動武同樣行不通,畢竟這裡是打更人衙門,有著魏淵坐鎮!”
“司天監的術士肯定會嘗試救我,可除非監正出面,不然也救不了我。而要想讓監正出面,我的身份還不夠!”
“許七安啊許七安,你真是太沖動了,忘記了這是一個沒有人權的封建王朝了嗎?”
許七安氣惱的扇了自己兩耳光,臉上只有懊惱,卻沒有任何的後悔,他心中有著武夫意氣,男兒鋒芒,見到那樣的場景,如果還忍了下來,他才會真的瞧不起自己。
“地書碎片也被搜走了,不然我可以嘗試讓一號救我,她的咖位不知道夠不夠?”
想著想著,許七安就睡著了,醒來時牢房寂寂無聲,小窗外是沉沉的黑夜。睡眠彌補了他施展天地一刀斬消耗的元氣體力,飢腸轆轆。
藉著通道內昏黃的油燈,許七安看見柵欄邊擺著一碗白米飯,兩隻肥頭大耳的老鼠,正吃的津津有味。
“草,狗日的傑瑞,居然敢搶老子的飯。”
許七安怒罵一聲,飯也沒得吃了,只好盤膝打坐,吐納氣機。
不知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