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朗掃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他掐著煙站在便利店的門口,眉宇微蹙就聽到盛謹言不著調的一句「彭彭」。
彭朗汲了一口氣,「好好說話,要不我掛了。」
盛謹言輕笑,「彭彭可是辛巴的兄弟,這個名字適合你。」
「滾,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瞎扯,」彭朗深吸了一口煙,「盛必行見了靈筠,但他把我支開了,你小心點。」
盛謹言扯了扯嘴角,「她勾引我不成,盛必行沒有惱羞成怒?」
彭朗抖了一下菸灰,「盛必行心情很好,所以,我讓你小心一點。」
盛謹言神情一頓,他咬了下嘴唇,「我知道了。」
彭朗又皺眉,沉吟幾秒又說,「封子玉好像和那個靈筠之間也有事,你注意一下。」
「好,我現在人在衡城,」盛謹言掃了一眼秦卓和肖慎,兩人都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他又說,「我先掛了,你也要小心彭彭。」
盛謹言聽到對面「嘟嘟」的結束通話聲,他淺笑,「沒禮貌,都不和我道別。」
彭朗氣悶地將手機卡拆了,和掐滅的菸蒂一起扔進了垃圾箱。
他信步向車走去,盛必行養的『狗』看彭朗回來了,趕緊下車開車門,「朗哥,你抽菸怎麼不回來抽?」
「先生給盛玟小姐買了蛋糕,她最討厭煙味了,」彭朗覷了一眼那人,「我把車裡抽得烏煙瘴氣的,那小姐還會吃蛋糕嗎?」
「要不怎麼說先生喜歡朗哥呢!咱朗哥就是心細」
其中一人不知死活地說,「喜歡朗哥的可不止先生,還有盛玟小姐呢!」
彭朗聽此臉黑了下來,「再說一句,我會忍不住弄死你!」
眾人聽此閉了嘴,彭朗扣好安全帶,「去接先生。」
另一邊,盛謹言放下電話。
肖慎挑眉不解地問,「彭彭是誰?是他麼?」
秦卓也問,「你的這根針插得夠深的啊,我挺好奇『他』給盛必行的投名狀是什麼?」
盛謹言就知道這個電話一打,這兩人一準猜到他插在盛必行身邊的針是誰了。
他勾了勾嘴角笑著說,「投名狀就是他設計讓我從盛家徹底滾蛋,讓盛必行眼不見心不煩。」
這讓肖慎和秦卓想起了盛謹言學成歸國那晚的家宴,兩人也去了。
當時盛謹言和盛闊大打出手,盛闊甚至拿餐刀來捅盛謹言,當時以一敵三的就是彭朗,他護著盛闊,公開和秦卓、肖慎,盛謹言作對。
想到這,肖慎臉色一變,「槽,那天彭朗可是把我手劃傷了,這仇,我得報。」
盛謹言瞟了一眼肖慎,忍笑,「我剛才讓你們倆又餵粥又拍照的,就抵了吧!」
肖慎,「」
他搖頭,嚴肅地說,「阿言,我怎麼覺得你對彭朗比對我好呢?」
盛謹言在肖慎的語氣中聽出了吃味,他笑得爽朗,「你們兩個直男就不要爭風吃醋了,我只對容容好。」
他垂著眉眼甜笑,「她玉潔冰清的,你倆烏糟糟的糙老爺們兒,別噁心我。」
肖慎翻了個白眼,「容琳冰清玉潔不假,關鍵你是『谷』『欠』男,又蠱又欠,配不上人家!」
『谷』『欠』男?
盛謹言在心裡把兩個字一合就知道肖慎說什麼了。
他笑著說,「可以啊,老肖,這智商直線飆升,你要做本世紀愛因斯坦嗎?」
秦卓扯扯嘴角,「愛蔓斯坦。」
肖慎,「」
他瞪了一眼秦卓,「老秦,你怎麼還有些綠茶屬性在身上,隨風倒,你想日子過得去了?」
要想日子過得去,頭上必須有點綠!
秦卓走過來捏住了肖慎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