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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溫俞對他沒有一點感覺。即便她不喜歡他,即便他是替代品。
他也想去努力做好,在她那裡,唯一的替代品。
可就算是這樣,似乎也不行了,他連做一個替代品的資格都沒了。他自以為聰明,以為可以把一切控制得很好,可還是掉進了陳南的計劃裡。
“那你能怎麼辦?”趙崇明看不慣他這樣,唯唯諾諾優柔寡斷,“不就一姑娘嘛,喜歡直接上不就得了,還用得著在這跟我哭,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墨跡了,一大老爺們能不能乾脆點?”
徐忱委屈道:“她生我氣了。”
“我還就不信你小子沒辦法?”
趙崇明瞭解徐忱,比起混蛋來他可比不過徐忱,從小他就沒玩過徐忱,溫俞一小女生更玩不過。
徐忱自我安慰的能力見長,他早就認定了溫俞,儘管她現在鬧脾氣,在生氣他也絕對不會放手。
趙崇明腦海裡浮現溫俞的一張臉,模樣看起來乾淨又舒服,看似孤傲,實則呆得一批,一看就很好騙。
“辦法倒是不少。”
趙崇明聽他這麼說,掃了他一眼,剛剛那個還在哭的小子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更陰沉的笑。
他愣了會兒,覺得好笑,抬手錘了徐忱的肩膀一下,調侃道:“我就知道你這狗逼最不是東西。”
徐忱再沒回話。
如果註定了他這輩子非溫俞不可,那他就一定不會放手。
死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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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風雪還在繼續,溫俞蜷縮在被子裡,明明宿舍的暖氣很足,但她還是覺得冷,像是掉進了冰窖裡。
這一晚,溫俞睡得並不好。
隔天一早溫俞起晚了,如果不是吳婷婷和陳詩雅過來找她,她差一點就遲到了。
她讓她們先去教室,等她洗漱完去教室的時候距離早讀開始只剩下一分鐘了,這一路她幾乎是靠跑。
可路上的積雪太多,她跑的並不算太快,腳下小心翼翼的,不敢有太大動作。路上已經沒了什麼人,彷彿全校只有她一個人遲到一樣。
這節早讀是英語,英語老師是出了名的難搞,如果被她發現遲到,指不定要罰她做什麼。
要是背書還好,可偏偏是身體折磨。
所謂冤家路窄,怕什麼來什麼。
迎面撞上的就是徐忱,他正提著垃圾桶往這邊走來,從他身邊經過時溫俞埋著頭,打算裝作沒看見。
可不到半步的距離她的手臂就被徐忱扯住,兩人保持著擦肩而過又交錯的姿勢一動不動。
冬天的清晨,寒風冷得刺骨,溫俞低垂著眼眸,看到抓著自己胳膊的那隻手唄凍得通紅。
上面還有些許細小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痂,但被冷風吹拂,看上去也並不好受。
溫俞剛想說什麼,就聽見徐忱略帶疲倦又低沉的聲音:“你現在回去肯定是遲到。”
溫俞動了動胳膊,沒能掙脫開:“如果你不攔著我的話……”
“如果我不攔著你,也一樣是遲到。”徐忱神色自若,語氣平淡,“陪我去倒垃圾,這樣才有解釋,不然還是遲到。”
溫俞聽出來這是在威脅,那她寧可遲到也不要陪他去倒垃圾。她強行甩開徐忱的手,往一邊走了一步,態度強硬:“那我也不需要。”
說完,溫俞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回到教室並沒有看到英語老師,聽陳詩雅說英文老師請假了,這節早讀是劉萍幫忙代看。
溫俞這才鬆了口氣,還好她沒有聽徐忱的鬼話,這剛翻開書吳婷婷就從後面爬了過來。
“你都不知道徐忱有多擔心你。”吳婷婷撅了噘嘴,絲毫沒察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