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蠱惑的表情,心知八九不離十了。
於見青自然也是被征服的一員,這理論契合了他之所想,又極為成熟,也不知紀霜雨身在京城,論及戲劇理論,堪稱提綱挈領,高屋建瓴,比他經常交流的滬上新劇人士還要透徹一般。
他兩眼發亮,問道:“聽紀導演言論,定是對戲劇理論有獨到研究,鹿林深為歎服,這正是我們所需要的指導!只是,恕我直言,這佈景人才,是否還是需要另外聘請?”
——就算不排西洋名著,新劇舞臺的佈景,也是走的寫實風,和紀霜雨的拿手的寫意佈景,全然不同。
紀霜雨卻是搖頭輕笑,他雖然以寫意佈景出名,但寫實風……他還能不瞭解?
“你們看過我導演的《靈官廟》和《感應隨喜記》嗎?”紀霜雨當下就以自己所導演的戲曲,對照如今所謂的寫實風佈景,給他們比照分析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