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治下,地方官員不經請求,不能私自離開為官之地,但一些官員是從南昌派出去的,他們不受此限制。
顧雍得到劉敬回南昌的訊息,立馬從淮南坐船趕回南昌,生怕劉敬又離開南昌一樣。到了南昌之後,顧雍吃了個飯,整了整衣冠,求見劉敬。
“參見州牧。”
“元嘆無須多禮,聽說你剛回來,就來見我,風塵僕僕的,可是有大事?”
“州牧征戰在外,少回南昌,我怕州牧又離開了,就匆忙趕了回來。”
“哈哈哈哈,你回來得真巧,我正打算半個月後,去一趟江東。”
“那幸好我回來了,否則豈不錯過?”顧雍心情似乎很歡悅,他又皺了皺眉:“只是,如今州牧位高權重,安全當是首位,若老是外出,恐怕有些風險,沙羨之事可不能重演。”他指的自然是劉敬在沙羨被刺殺一事。
“元嘆所言不無道理,當時沙羨是他人之地,我確實草率了,如今我去江東,乃是治下之地,又有護衛保護,何險之有?”劉敬突然想起周泰訓練狼牙之事,周泰隨軍之後,這訓練委託手下之人訓練,如今也不知道訓練得怎麼樣了。
“我手下雖有諸臣,為我治理地方,不需要我親力親為,但若我長期在南昌,不知外界之事,又如何因地制宜,制定相關政策?我平江東已一年有餘,自當去看一看江東,與魯子敬見一面。”
劉敬當初留魯肅坐鎮江東,也有讓他清剿山越之意。江東平了一年多,軍隊戰力應該有所恢復,該是動手的時候了。
“州牧說的是!”
“說吧,你風塵僕僕地趕回來,想必不是找我喝茶的,我曾讓你主持揚州交通網路之事,應該有些進展了吧?”
顧雍微微一笑:“受州牧所託,不敢懈怠。”說著,他把一張紙遞給劉敬,劉敬接過一看,愣了一下。這是張揚州的輿圖,關鍵是,這輿圖是他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