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認為他有許多美女簇擁是理所當然的事。
而三娘過得很簡單甚至不願意與不相干的人來往,因此她要求的也很簡單,更不想要太多的東西,只要能追隨一個人就好了。以前是宇文孝,但宇文孝只當她們是工具,其實以前她覺得做一個工具也沒什麼不好,她是個無法太操|心的人,或許是成長的環境太幽閉,使她連普通人的生活技能都沒有。但作為工具的悲哀便是宇文孝改行了,她這種人不僅沒用還是隱患,就像作案的兇|器需要被毀掉,而她不僅僅是工具還是一個人就有求生的本能。
然後她遇到了薛崇訓,被作為工具利用完後卻被他想盡辦法地保護,這時她就意識到薛崇訓不是宇文孝那樣的人,他會做一些毫無原因的事。之後長久的日子,她不只一次感受到這樣的關懷,漸漸沉迷其中……或許是貴族門下的生活太安逸了,才會讓她有心思看重這樣的東西。
剛才薛崇訓說不想把她玩|物,三孃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心道我早就明白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如同以前把自己當工具結果呢?她根本不怕這個,只恨自己生得沒白七妹那般的姿色,想做玩|物而在其他嬌|娘面前自慚形穢,只怕不能合他的心意。
當薛崇訓的手觸碰到她的臉龐時,三娘沒有反抗,神色也冷冷的,但她這樣並不是因為反感,實際上她現在腦子裡想的是非煙送的那幾個漂亮的胭脂水粉小盒子,如果像其他女子一樣抹了那東西會不會漂亮點?
薛崇訓畢竟只會猜,不能直接看到別人心裡的想法,他見三娘這麼一副表現感到有些困惑,特別是起先她抬起頭的眼神真叫他有些於心不忍,和三娘都認識這麼久了他實在不忍心傷害她。他甚至懷疑或許三娘壓根對那方面沒興趣,她們那圈子的幾個女人都有異於常人,像那個太平公主身邊的女道士甚至喜歡女的,作為有著現代人記憶的薛崇訓對這個倒是不陌生,親自遇到卻很少。
他本身是個好|色之徒,但並不缺這個,宮裡一大群女人巴不得被臨幸呢,如果三娘不願意,他真不想強迫她什麼,雖然他很喜歡這個女人。要問自己喜歡三娘什麼?薛崇訓心裡也說不上來,或許是這種眼裡只有一個人的忠心和常人不同,也就沒有塵世中人的勢利俗氣……還有他莫名地被三娘身上那股子幽冷的氣息吸引。
薛崇訓正想打退堂鼓,想縮手時,不料三娘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將臉靠了過來在他耳邊顫|聲道:“想要什麼……就不要猶豫。”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和勇氣,另一隻手裡還握著薛崇訓送她的項鍊,此時被緊緊握著手心都被擱得發疼了。
薛崇訓聽罷釋然,隨即便毫不糾結地解她的衣服。他脫過很多次女人的衣裳,對於這活已是十分嫻熟,脫三孃的衣服也不例外。只不過她看起來十分緊張身上繃|緊雙臂生硬,多少給薛崇訓增加了一點難度。
不過仍然沒一會兒她便赤身面對薛崇訓了,由於天氣冷車廂裡也好不了太多她的肌膚忽然暴露在空氣中頓時起了一層雞皮。薛崇訓只覺得面前一片白,雖是白天車廂是封閉的光線其實有點暗,更顯得她的面板白得毫無血色……其他女人的肌膚也有養得白的,但東方人本身是黃面板總是黃|色的,三孃的面板卻沒有一絲其他顏色,甚至讓薛崇訓懷疑她的血統,不過從面相等特徵看她顯然是漢人。她的身子其實有點瘦弱,平時不覺得,此時才更顯出來。唯有隆起的胸脯才讓薛崇訓感受到了一些柔美,只是仍不能那些嬌|娘那般如水波一般的柔|嫩相比,三孃的乳|房生得不夠豐滿,不過形狀仍然不錯,畢竟她的年紀不大。
“還好嗎?”三娘輕輕問了一句,她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應該很冷但她是個經歷過艱難的人並未表現出來。
馬車仍然在枯燥單調地行進搖晃,車上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