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微微搖晃著。薛崇訓沒有說話,語言那是在穿著衣服時說的,而現在不需要說太多。他拉開綬帶,敞開了長袍和白綢褻衣,將自己的胸膛也袒露了出來,然後把三娘赤|裸的上身抱進來,讓她貼在自己身上。頓時薛崇訓像是抱住一塊冰或是其他沒有生命的東西,被激得打了個冷顫,或許是她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身子變得太冷了。“不冷了吧?”他問了一句。
三娘幾乎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麼,離得這麼近也許聽見了的但她已無法想哪怕是最簡單的問題,只“嗯”了一聲。她的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只覺得忽然掉進了溫暖的雲霧之中,感受只有一片熱氣。薛崇訓的身體無疑是熱血的,結實的前胸不僅有胸肌還有腹肌,得益以前的習武鍛鍊,這在他自己的前世也是難以想象的。他的手臂環抱住三孃的腰,一隻手從她的背上撫摸而過,流暢的曲線,果然苗條有苗條的好。貼在他胸膛上的乳|房也漸漸被他的體溫溫|熱了,就更加柔軟美好起來。
至少在薛崇訓的感覺裡氣溫已不斷攀升,情|欲進入他的心裡。見三娘頭上仍然帶著幞頭,他便伸手摘掉,然後拉掉頭髮上的木簪,頓時一頭青絲就滑將下來……薛崇訓認為這樣更有感覺了。他把口鼻貼在三孃的耳朵、脖子上親|吻,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味,或許並非香而是女人身上的激|素味兒,很淡,不過在他產生衝|動時這種氣味無疑是最好聞的。
三娘僵硬的身子漸漸變得柔軟。一旦開始就無法收手了,薛崇訓放棄了一切束縛盡|情地品嚐她的特有寒冷,含|住她的乳|房舌|頭刮|過她的乳|尖,感受到它充|血變硬讓他有種很受用的快|感。他甚至親吻她敏|感的腋|窩。
三娘第一次與人這麼近的接觸,而且第一回就是這麼“放肆”的體驗,平常難以想象人與人之間能粘得那麼緊。腋|窩下也感受到薛崇訓的舌尖,一股子奇|癢讓她幾乎要笑出來,不過三娘是一個極盡自律的人,她無非讓自己隨意表現出什麼,饒是癢得受不了,仍然一聲不吭。
她任憑薛崇訓為所欲為,哪怕他是十分重口的作為,她也不表示任何反對,只是在他的嘴和手忙活著掠奪她的全身的時候,她悄悄伸手摸了薛崇訓溫暖的胸膛。她明白自己除非是迷戀得無法自已才會這樣做,此時此刻她喜愛薛崇訓的一切,哪怕是常人難以接受的陰暗殘|忍面,她都覺得理所當然,三娘本就是一個黑白不明的人成長所致非裝出來的。
粘乎了一會兒,薛崇訓就撩起她的下袍脫她的褻褲,三娘聽憑他所為,她已明白將要發生了什麼事,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甚至此時婦人們很看重的貞潔她也不在意,在她眼裡如同人的性命一般不重要,性命受到威脅時還會有本能地抗爭,這種東西她什麼感覺也沒有,不過若非她願意他人實在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薛崇訓對於房事實在和吃飯一般多,他都當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無非就是脫掉女人的衣物然後撫摸磨|蹭得差不多了就開始搞,這時女人多半也動|情想要了。不過此時他見三娘毫無反應,雖然知道三娘是個不多表現的人,但這種事有時候是無意識間反應出來的,見狀多少覺得有些異樣,心道難道是我的手段不到位在她身上不管用?
顯然三娘是個處|女,對於這個薛崇訓都不用想,這幾年瞧她的生活習性就清楚得很。親了她這麼久都沒什麼反應,這要是直接上還能讓她有什麼樂趣可言?於是他打算先用舌頭,在充滿情|欲的時候他對這種事毫不糾結,或許平時還因為環境的影響顧點禮儀廉恥,可纏綿起來他沒任何壓力。他便抓住三孃的下袍往腰間推去,埋頭將嘴湊了過去。
第十五章 苦楚
她沒想到兩個毫不相干的地方能聯絡到一起,這無疑在挑戰她以往的認知。況且薛崇訓出身貴族,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比較嚴肅知書達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