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繼續道:
“其二,涇兒在南疆立了些功,聽聞家中缺少練丹傳承,便換取了一份,在這裡了。”
言罷取出一枚玉簡,熒光湛湛頗為好看,上頭刻著小字,李通崖接過一瞧:
“《丹煉密要》”
蕭元思又取出個儲物袋,遞到李通崖手裡,解釋道:
“這頭是這雜物,一百多枚靈石,些許練氣期符籙,以及一枚珍貴的遂元丹,可以提高半成築基成功率。”
李通崖連忙接過,不想李尺涇考慮得這般詳細,口中喃喃自語道:
“這孩子……”
蕭元思最後取出一大一小兩枚玉簡,將小的一枚立在桌上,輕聲道:
“此乃《靈目清童》,是少有的童術,善破幻障,不好修煉,本來是涇兒聽聞項平使弓,為項平準備的。”
又將大的一枚玉簡鄭重其事地遞到李通崖手中,囑咐道:
“這便是尺涇的劍法了,他記錄成冊,喚作《月闕劍典》,自言能算得上五品功法,尤為珍貴!千萬莫要走漏了訊息……上頭附上了涇兒的法力標記,證明我不曾讀過!”
這話聽得李通崖動容,這可是五品功法,恐怕連紫府修士都要心動,莫說當時蕭元思恐怕還沒有築基,當下連忙起身,恭聲道:
“前輩為人,通崖敬佩不已!”
兩人對視一眼,一切已在不言中,蕭元思這才安心坐下來飲了兩口茶,空蕩蕩的庭院只餘下兩人,李通崖輕聲道:
“敢問前輩,不知這事……還能瞞多久!”
蕭元思放下茶碗,對李通崖的想法也有些揣度,思忖了幾息,回答道:
“此事除了幾個紫府修士,應該只有我和遲家遲炙雲知曉,遲炙雲成日閉關,不喜交往,這事情遲家做得不光彩,他也不至於拿出來宣揚,我自然不會去說,再瞞上個五十年不是問題。”
“五十年。”
李通崖在心中默默記下這個期限,謝過了蕭元思,院中的氣氛勐然消沉下去,兩人張了張嘴,都說不出話來。
蕭元思飲了茶,坐立難安,只好開口道:
“越國將有大變動,那一代紫府巔峰有三個都到了壽命之極,今後必生動亂。”
“一位是散修,行蹤不定,另一位是山越那位,這幾年一直靠著秘法續命,結果出了些差錯,弄得非常難堪,最後一位就是遲家的遲尉,這三位都到了死期,都想著辦法突破金丹,雖說可能性不大,但也要提防著。”
李通崖仔細聽著,蕭元思忽然眼前一亮,興致勃勃地道:
“算算時間,這蛇蛟果也長了六七枚了吧,既然我來了,就將這丹藥煉製了,也省得儲存時間太久,靈氣流失。”
“這…怎麼好意思。”
李通崖倒是被他的樣子整得進退兩難,客氣了兩句,便揮了揮手,門外的李玄宣收到法力傳音,連忙去取蛇蛟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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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思在黎涇山上住了幾日,平日裡煉丹,也指點了李通崖些修行上的困惑和今後的道途。
“《江河一氣訣》修煉到築基,練成的仙基喚作[浩瀚海],以法力湧動不息,聲勢浩大聞名,修煉之人往往能招架多人圍攻,法力湧動迅速。
“前些年的望月湖坊市之主修煉的便是這套功法,三位同境界之人持著特殊法器才將其圍殺,只是這功法太鈍,配上你的劍法倒是兩全其美了。”
李通崖點點頭,仔細記下,忽然想起鬱家拜入元烏峰的那弟子,便開口問詢道:
“前輩,這望月湖邊的鬱家有一弟子拜入元烏峰,您可知曉?”
蕭元思點頭,將手中的玉盒收拾好,回答道:
“離開青池宗之前我已經將周邊的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