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姐姐程知美不要的裙子從學校回來,當時羅雅琴的弟弟羅時遠正在客廳喝茶,向暖恭恭敬敬的跟他打招呼,他滿臉奸笑的走到向暖身邊,卻不顧她的躲閃和掙扎,強行將向暖擁在懷裡,他張嘴的瞬間,一股惡臭撲面而來,小小的向暖極力的反抗掙扎,她討厭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身體本能讓她想逃避。
可是小小的她,哪裡能掙脫得了羅時遠的掌心,羅時遠一邊拉扯著向暖的裙子,一邊誇向暖好看,他甚至拉著向暖的手往他身上去,向暖害怕極了,驚慌失措之下開始哭喊,最終引來了下人,羅時遠見狀,不得已才放開驚慌不已的向暖。
從那以後,向暖都躲著羅時遠,打心裡畏懼這位舅舅。
忐忑不安的向暖把這件事告訴了羅雅琴,可是媽媽羅雅琴並沒有安慰她,也沒為她出頭,更是連一句責怪羅時遠的話都沒有,還反過來警告向暖不許胡思亂想,更不許她跟人瞎說,媽媽這裡說不通,向暖又趁著去姥姥家的機會,把事情說給了姥姥姥爺,向暖的想法很簡單,就像小孩打架告狀一樣。
可沒想到換來的只是一頓毒打,姥姥家的雞毛撣子打人真的很疼,姥姥說她信口胡謅,喪良心,爸爸媽媽知道以後,不顧真相也向著姥姥姥爺說話,沒有一個人相信向暖,許是那天打的太疼了,許是向暖被嚇到了,從那以後,向暖再都沒提這件事。
她開始小心觀察,凡是羅時遠到家裡,她都早早的躲開,儘量不見羅時遠,更不會跟他單獨相處,杜絕一切與羅時遠見面的機會,直到上初中以後,她才明白那天羅時遠要對她做什麼,這種事好像就在她心裡形成了陰影,她會害怕,會發抖,會慌張,唯獨不會再說出來,因為沒有人會幫她。
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插在向暖的心上,她不敢想起來,更不敢跟任何人說,她怕別人笑話她,怕別人異樣的眼神,尤其是跟江束,她更是隻直不敢提,假如江束知道自己曾經被人猥褻,他會不會離開自己呢?答案是肯定的!
所以向暖不敢,也不能賭,江束就是她的新生活,是她唯一的依靠,就這一次,她想自私一回,把這件事埋在心底,永遠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