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沈臨毓陰沉著臉問了一刻鐘,她就嗷嗷地把馮遊弄癱馮家老太太的事給說了出來,且徐夫人包庇兒子,還威脅了她。
供詞落紙,按上手印。
穆呈卿道:“那老太太聯合馮大人殺害金夫人,好了,九年一過,馮大人死在寺廟裡,老太太被她親孫子一碗藥灌倒,這可真是……”
“九年,”沈臨毓緩聲道,“夠久的。”
“久是久,”穆呈卿頓了頓,想到沈臨毓惦記的事,又道,“再久,有個答案也總是好的。”
沈臨毓失笑:“這倒是。”
那嬤嬤被帶了下去。
“金夫人的那些陪嫁幾乎都轉了手,弄得七零八落的,”穆呈卿正色幾分,“馮正彬多把銀錢存在寶源錢莊,但寶源那兒……”
沈臨毓道:“還是推說年前太忙了?”
“可不是,”穆呈卿道,“順天府那兒要寶源查的銀票,都還拖著呢。”
“那就讓楊大人把薛文遠扣了,”沈臨毓道,“殺雞儆猴。”
穆呈卿嘴角一抽:“你這就為難楊大人了。”
沈臨毓睨他:“有話直說。”
“定西侯夫人去了莊子上,傳的是養病,但誰都知道,有那位姑夫人和餘姑娘在,侯夫人養的是什麼病真就不好說,”穆呈卿笑眯眯地,“不如,你去和餘姑娘打聽打聽,她們到底抓了侯夫人什麼把柄、才把人趕去了莊子。”
沈臨毓雙手抱著熊,聞言挑了挑眉:“不挖苦我再被人差遣了?”
穆呈卿腹誹了一聲“記仇”,嘴上道:“不是你自己說的,查案子各顯神通?餘姑娘手上若有能順藤摸到的瓜,差遣就差遣了。”
沈臨毓呵地笑了聲,陰陽怪氣道:“謝謝你的好主意。”